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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公若还有一样的袖箭,那么大可拿来做一做比较,看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德王闻言,立刻让手下人拿来袖箭,简单一对比,发现果然如南宫凌所说。
“的确不一样。”
德王下了断言。
德王话音一落,南宫诚一下子挣脱了拉着自己下人,过来抱着德王的大腿:“爹,儿子就说了儿子是冤枉的,现在也可以证明儿子无罪了吧。”
德王自然不理他。
南宫凌也道:“如此便可以说明,这个人并非是今夜刺杀叔公的人,至于他为什么会被抓到,那就只有问叔公的儿子了。”
德王面色一沉,其实今日之事他也不是没想过会是南宫铭宣在搞鬼,只是奈何他证据确凿,自己即便有怀疑也实在没法多说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和南宫诚不一样,向来心思城府极深,若真的要斗起来,诚儿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但就因为这样,德王才讨厌这个儿子。
养虎为患,说的何尝又不是自己的亲子呢。
何况他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设计陷害兄长,保不准日后会不会再为自己的利益对付亲生父亲。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德王厉声质问,从语气便可以听出当真是毫不留情。
南宫铭宣一下子跪在地上,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却没有手足无措,而是回答:“回爹的话,儿子的确也是在大哥的房中发现这个人的,为何淮王爷也会带来一个刺客,这一点儿子也不明白。”
他望了一眼南宫凌带来的人,道:“何况淮王爷带来的就真的是刺杀爹爹的那个人吗?”
“这么说你是怀疑我了?”
南宫凌目光冰冷,果然如他所料,南宫铭宣的确不好对付。
南宫铭宣并不畏惧他的目光,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那么请王爷拿出证据来证明正是此人,这样也能让大家安心,我也甘愿受罚。”
“哐当”
一声,一个东西扔在南宫铭宣面前。
南宫铭宣吃了一惊,但很快看清扔到地上的是一把带血的袖箭,上面的血也已经凝固成黑色,看样子沾染上去也已经有些时候了。
南宫凌看也不看南宫铭宣一眼,直接对德王说:“这是从这个刺客身上找到的,请叔公仔细看看这是不是叔公的东西。”
“拿过来。”
立刻有下人过去将袖箭捡起来递到德王面前,德王只看了一眼就做了断定:“不错,这正是我当时射向刺客的。”
德王怒目望向南宫铭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南宫铭宣虽然心惊,但却也沉住了气,只能一口咬定不知情:“爹,儿子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爹不行就把儿子关起来吧,儿子愿意接受调查,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南宫铭宣以退为进,德王一“哼”
,如今什么证据都没有,他也不便真的把这个儿子关起来。
不过既然诚儿已经没事了,那么这件事就先记下,以后有机会再查。
他没好气的对南宫铭宣说:“这件事先就这么算了,要是让我知道你以后还敢这么兴风作浪,胡乱冤枉他人,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儿子知错了,儿子告退。”
南宫铭宣听到这话心下一凉,虽然没有被关起来,但是爹爹这么说想来已是怀疑这件事是他所为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便久留,只能让自己的抬着那具尸体离开。
临走时看了南宫凌一眼,但是南宫凌却并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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