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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姨见此,也知道自己待在这儿不合适,走到门边时,虹姨补充了句,“房间我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梵姑娘与夫人安心住下便是。”
梵音点了点头。
“音儿,你怎么会这些?娘亲以前竟从来不知。”
印德宁叹息道,脸上写满自责。
“娘亲,这些都是师兄教我的,他给了我一本炼丹的秘籍,我便是按着里面的方法,炼的生肌膏,只是没想到这生肌膏如此稀罕。”
梵音说道。
印德宁欣喜,“你那师兄待你当真是好,待到了学院后,记得好好感激人家,别给他添太多麻烦。”
“是!”
梵音乖巧地应下。
然而,印德宁却不知道,某人巴不得她多麻烦他一些。
……
符禺之巅,青天苑内的一个小亭子里,正往外冒着热气。
“噗噗噗……月隐,你这是在自虐呢?”
一个身着粉色长衫,无比骚包的男子,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看到了什么?食不得辣的月隐仙尊居然在这里吃火锅,且全部都是红锅。
“你来作甚?”
江慕予吃得满头大汗,脸和脖子红通通的,手边放着好几壶的水,一边地上还倒着数个已经空了的壶。
“有事?”
江慕予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吃着碗中的肉,当真是辣得很啊。
他的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对这东西他当真是吃不太来。
但她爱吃,那他便一定要学会。
过两日她便来了,他就能陪着她一起吃。
“她回来了?”
骚包男子问道。
“嗯!”
淡淡地应了声,却难掩语调中的欣喜。
骚包男看了眼一边站着的青衣男子,问道,“朱雀,他们是否见过了?”
朱雀偷偷地看了江慕予一眼,点了点头。
魔星一亮,它家主子就直接抛弃它,一个人去了莲城。
很显然就是去看梵音了,除她之外,这世间怕是无人能让它的主人如此迫不及待。
“月隐,你何必呢?你明知你们不……”
“清酒!”
江慕予的声音染上寒意。
清酒忙闭了嘴,他叹息道,“你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去见她,是不怕她认出来。
你这万年里为她聚全魂魄,她的记忆是否不全?”
江慕予微微颌首。
“难怪!”
难怪他敢如此明目张胆,不怕梵音认出他了,清酒深吸了口气,说道,“月隐,她都忘了,你也忘了吧!
一旦她忆起万年前的种种,她不会原谅你,她会恨你的。”
“那也好过她忘了我!”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她就有那么好吗?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清酒气得吼道。
这些年,他看着江慕予为她疯、为她狂、为她险些耗尽修为,无数次差点儿走火入魔险些命丧黄泉,然而他依旧没有打算放弃梵音。
清酒真不愿再看他如此痴迷不悟下去了。
“只要她愿意与我一起,疯了又何惧?”
……
“母亲,姐姐至今没醒,两天后就是入符禺山的日子了,您说怎么办?”
梵书瑶一脸急切地看着床上的梵羽倾,从昨日起到现在,来了无数的大夫,又走了无数。
却没有一人能治得了梵羽倾的病。
魂魄缺失,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瑶儿,带着你姐姐的通行证,你替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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