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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了秦经理的手,比女人还嫩的手,我清楚,如果一周后我没把秦经理期望的数字摆到这个桌子上,那他会毫不犹豫的叫保安打走我们。
只是,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秦经理的期望到底是多少。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一周之内,秦经理是我们的盟友,一戳就能破的盟友。
走出医院,于仁马上凑了过来,问姓秦的有没有找我麻烦,又问我和他都说了什么,说这么长时间。
我看着于仁,卖关子说“你不懂,一个礼拜之后你就明白,我们说了什么。”
我和于仁又回到了之前的摊位,我俩坐在小马扎上,目光呆滞的看向远方。
我们不知道未来在哪?
我们更不知道脚下踩着的到底是泥泞的土地,还是虚无缥缈的未知前路。
秦经理的效率还是不错的,很快就来了几个保安,帮着我们把狼狈的现场给收拾好了。
其他的商贩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于仁捅了捅我的肩窝,悄悄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这些保安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笑而不语。
保安们不但帮我们收拾了现场,还把我们的摊位搬到了一个最靠前,最有利的位置。
从那一刻开始,我明白,我和秦经理的约定或者干脆说是交易,已经开始了。
我和于仁在医院门口一直坐到了天黑,零星的会来人买我们的产品,但是买得人并不多。
距离三叔给我的指标,还差很多。
我和于仁扛着这些物件,回到了三叔给我们租得房子里,放下东西,我们拿着刚赚到手的钱兵分两路。
他去医院看弟弟,我去银行把钱汇给我爹。
我来到公共电话,把电话打给了父亲。
电话接通,我第一句说得是“爹,我今天赚钱了,我把钱给你打回去。”
“你哪来的钱,是不是你去找你三叔了。”
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欣慰,反而还变得严肃了起来,那语气严肃的快要让我窒息了。
我在我爹面前,不会撒谎,只能嗯了一声。
下一秒,我爹在电话那边,开始大发雷霆,说我不学好,说宁可难死,也不要这脏钱。
我脖子一梗,质问父亲凭什么说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是脏钱,凭什么。
“三叔干什么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他他妈是个奸商,是个骗子,王浪,我养你这么大,不求你成才,只求你成人。
你就是这么成人的吗?靠着骗人赚钱!
这些钱,你特么愿意给谁就给谁,反正我不要!”
电话挂断了。
我莫名其妙的站在电话亭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站在电话亭口,我没马上走,而是站在路边看了很长时间,我总感觉老爹会把电话再打过来。
我等了十分钟,马上要走得时候,电话真的响了,我立马接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了父亲软绵绵的声音,他说“打钱没有?怎么还没到呢?”
“呦呵,老王同志,不是说脏钱不拿吗?这怎么又张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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