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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海鸥不服女儿跟妈姓,所以杀了丈母娘和老婆,带着孩子跑了吗?”
我又忍不住插话道。
侦查员笑了笑,说:“现场初步勘查,没有发现有任何翻动迹象。
大门的锁也是好的,没有撬压的痕迹,各扇窗户都是锁闭的,就连外墙我们都看了一遍,没有明显的攀爬痕迹。”
“你的意思是说,”
师父摸了摸下巴,“一来这像是一起仇杀案件,二来凶手是和平进入现场的?”
“不仅如此,”
侦查员说,“我们的法医对古香兰的尸体进行了简单的尸表检验,认定古香兰是在熟睡的过程中遇害身亡的。”
“这能说明什么呢?”
林涛问。
“古香兰住的东厢房离大门最近,如果凶手是敲门入室的,应该是古香兰最先起身开门。”
侦查员说,“所以目前的怀疑,是凶手用钥匙进门。”
“看出来了,你们现在有重点嫌疑人了。”
师父一直凝重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那么,孙海鸥和朱凤的关系如何?孙海鸥昨天的活动情况如何呢?”
“非常可疑。”
侦查员咽了口唾沫,说,“据村民反映,两个月前,孙海鸥和朱家的关系突然变得恶劣了,孙海鸥随即出门打工,一直就没再见到他回来。”
“作案时间排除了?”
我问。
侦查员神秘地一笑,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们对孙海鸥的身份证进行了查询,孙海鸥昨天从上海坐动车回省城了!”
“那他人呢?”
师父问。
“目前还没有见到。”
侦查员说,“这是最可疑的地方,他回来了,不回家还能去哪儿?另外,两个大人死了,小女孩却失踪了,这能说明什么呢?”
“动车几点到省城的?”
师父接着问道。
“凌晨一点。”
侦查员说。
“省城火车站到这里要一个多小时吧?”
大宝说,“那么就是凌晨两点多他就能够到家了。”
“死者昨晚的活动情况有调查吗?”
师父掐指算了算时间,问道。
“昨晚村长儿子结婚,”
侦查员说,“他们一家三口到村长家去吃喜酒。
大概是晚上七点吃饭,然后闹洞房什么的,九点多离开村长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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