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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当天早上,市一中突然接到了教育局的来电通知,晚上的五四会演活动会来几个重要的省级领导莅临指导,校领导一个哆嗦,差点握不住话筒。
市一中每次举办文艺活动或者军训,都有教育局的人前来捧场,可省级领导亲临,还是第一次,正校长也就罢了,他还有几年就退休,已经没心思再创个人的辉煌历史了,副校长却激动不已,他先前只把目标锁在即将退位的正校长的位置上,果然还是井底之蛙,机遇就摆放在眼前,他觉得自己还能再超越现在的职位,只要能跟省级领导套好近乎……
下午提前了一节课下课,三申五令之下,再顽劣的学生也只能偃旗息鼓,好好享受多出来的45分钟,那些要参演的学生紧锣密鼓的再排练一次节目,觉得没有了瑕疵纰漏,才算松了口气,只待抽签上台表演,争取拿个奖项回来。
会议大堂只能容纳两千多人,而市一中光是学生就有五六千人,即便大部分学生是挤在一起观看节目,也不够位置供所有人同时出现,不过历年的五四晚会,除却一些特立独行与兴致缺缺的学生之外,高三党几乎没有学生过来观看高中时期最后的一次会演节目,即使是慢班的学生,就连温倩倩与叶思源这种极具功利心的学生也没有出席,毕竟还有一个月就要踏上战场,决定个人的成败,谁会愿意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在花俏又没什么营养的学生节目上?倒不如留在教室自习,还能多巩固几道习题呢!
安康坐在第二排的观众席上,这里的视野极佳,既能看到舞台上的一举一动,又不会受到窃窃私语的干扰,毕竟前排坐的都是领导与评委老师,二三排的位置上坐着的要么是老师,要么是学生会干部,安康能坐在这里,实在是因为他教授主持人的粤语有功,才得以享受这份特殊优待,不然挤在后面,不仅要自己搬凳子过来,还要跟别人抢有利地势,以他的身形,人没热死,却难保不被人挤成泥酱。
昝三邻的位置就设在安康的旁边,只是此刻位置上空荡荡的,会演都开始了,人却不知跑哪儿去了,明明跟安康一同来到会议大堂的,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昝三邻此刻已经搭上了去义乌商城的公车,批条是昨天找蓝天批的,蓝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准许了他外出。
昝三邻旁边还坐着段立,段立要出校的批条更简单,班主任只叮嘱不准在校外生事就给批了,其实不上晚自习,班主任更怕学生在校内打架,到了外头出了事,追究起责任来,还算不上他的头上。
他们两人上车早,而且还是坐在公车的最后一排,虽然是下班高峰期,即便他们愿意给老幼孕妇让座位,他们也不会想要到后排去坐。
昝三邻晕车的症状没有以往那么严重了,大概是他常去练车场练习,跟车打交道多了,心理上没太大的排除,渐渐就适应了下来。
段立也很奇怪昝三邻居然没有反胃呕吐,亏他上车时,还特意扯了几个塑料袋以备不时之需呢,不过令他更奇怪的是,昝三邻竟然会叫他陪着上义乌商城,实在不可思议啊!
昝三邻一直是恪尽职守的人,五四会演之际竟然只找自己去逛街,他有点受宠若惊,他在慢班呆腻了,常常想到外面转转,每次想找昝三邻陪伴,可去到高一(3)班看到他坐在教室埋头写作业或者背书,就不敢惊扰他,生恐怠误了他的学习。
这次的五四会演,段立班上出的节目也进了决赛,只是他一直处于尴尬的位置,班上的同学排斥他,老师注意不到他,段立对这个班也没有多少的集体荣誉感,正想找其他班的学生玩牌呢,昝三邻就找了过来。
段立上学期陪昝三邻到过义乌商城之后,深知义乌的东西物美价廉,是个省钱的好去处。
可惜他不常来,一来并不缺生活用品,一个人过来转悠确实无聊,二来他也不敢在寝室或者班上使用非名牌的物件,被这些纨绔子弟排挤也就罢了,可不能被他们瞧不起。
车上有人起了口舌之争,好像是一个白领的高跟鞋踩了一下旁人,两人恰巧脾性都不是太好,而且工作也不是很顺心的样子,一语不合就吵了起来,所幸两人都没有失去所有的理智,没有满口的污言烂语荼毒车上的乘客。
昝三邻回到大堂的时候,晚会快进入尾声了,昝三邻原先的位置上坐着陆杰跟吴凰,安康看他久久没回,以为他去了教室自习,索性叫没有参演又挤在后面的陆杰与吴凰过来坐了。
一些领导跟老师已经退了,前排空出了很多位置,昝三邻挑了个空位坐下,两手垂放在膝前,状似认真观赏节目,其实目光只锁在邱粤的身上。
那个站在聚光灯下的男人,一套剪裁合宜的西服穿得身材更加挺拔高大,明明也才16岁,举手投足间处处透出成熟稳重的魅力,从电容式麦克风里传来的声音又如此的沉稳磁性,吸引了台下一波又一波的掌声,如果不是站在他身旁的搭档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他,整个舞台仿佛成了他个人秀的天下。
邱粤当然也看到了悄悄入场的昝三邻,只是瞥了一眼之后,便不再看他,昝三邻却感受到了,这个人,在生气。
晚会终于圆满结束,高一(3)班的华尔兹获得了二等奖,文娱委员高兴之余,决定用一部分获得的奖金到校外的大排档去犒劳演出者,还很热情的邀请几个给予过帮助的人,像昝三邻去给评委老师评委学生美言的,还有邱粤手上投的那一票,也在她盛邀的范围内,可惜这两人都没应承要过去。
昝三邻在会堂上帮忙后勤的工作,他搬着折椅顺着位置归放,哪料不知谁没把前面的折椅放好,一整排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哗啦啦全部歪倒了下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昝三邻轻呼了一声,大大的吓了一跳,呆愣了片刻,才缓过了神,这才想起应该重新将折椅归位,可惜这些折椅都极为沉重,一大排他是断然推不动的,唯有一张张另行重放归置。
一只宽厚的大手紧紧抓住昝三邻的手臂将他拉离了折椅,邱粤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他跟前响起:“你受伤了?”
蹲下|身去检查他的脚有没有被钢制的折椅砸到,昝三的那一声惊呼可是真真切切的传入他的耳朵。
会场上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昝三邻脸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晃着他紧握在手腕上的手,急声道:“没有,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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