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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看他这幅样子,心中更加坚定,索性也不废话,直接就问:“陈巧娘果真是你杀的?”
刘大郎好半晌没吭声。
最后疲惫无力的应一声。
那副样子,竟像是无所谓一般。
付拾一皱眉,心头起了火气。
李长博淡淡瞥她一眼。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似什么都说了。
付拾一索性道:“我只再问一遍,刘大郎你真的是要让真凶逍遥法外吗?陈巧娘就算做错了事儿,你就真的忍心她九泉之下都无法安息吗?”
刘大郎虽然有所震动,可还是不开口。
付拾一说到做到,半点没停留,直接拔腿就走。
李长博反倒叹一口气。
出来后,李长博就看一眼付拾一:“回去好好歇着吧,”
眼底下都青黑了,这些日子是熬狠了。
小姑娘家家的,何必如此?
“让他想想。”
付拾一对着李长博行礼:“我虽然不敢说百分百了解他,可他不该会杀人。
李县令您别着急——”
李长博意味深长:“这个时候,就不是我着急了。”
付拾一皱了皱眉。
付拾一刚出了县衙,那头衙役就来跟李长博禀告,说刘大郎又改口了。
这……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重新审问。”
对于李长博的兴师动众,师爷谢双繁不大同意:“李县令,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
上头也都过问过了。”
如此翻来覆去,对于李长博来说,并非好好事。
谢双繁算是为李长博操心。
李长博垂眸:“我是长安县县令。”
几个字,噎得谢双繁没了脾气。
谢双繁半晌“哎”
的长叹一口气,随他去了。
只是刘大郎翻供后,再审问,却审不出有用的东西。
谢双繁板着脸收拾了笔录,提醒一句:“查不出来,成为悬案——”
可没法交代。
尤其这还是李长博第一个命案。
上头会怎么想?
李长博却仿佛没听见。
也不知哪个多事的,将这个事情捅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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