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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葬礼的有很多。”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朋友啊。”
“葬礼上来的本来就不是真朋友。”
“也对,估计都是看你的面子才过来,走个过场。”
说完这句,柏律突然就把声音放轻放低,带着柔软的鼻音愧疚地说,“当年我逃离谢家……让你丢脸了,甚至砸了整个谢家的颜面,对不起……”
谢隽廷只是略微眨了下眼,“没人敢嘲笑我。”
虽说不是正面回答,但或许能算半个安慰吧,谢隽廷的性子就是这样,连“放心”
两个煽情的字都不懂加在这句话前面。
好在柏律是能轻易听懂的,他知道谢少爷不生气,至少此刻是的,他就安心了,后面那话应该好提。
“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谢家,我之前犯了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柏律真觉得自己错了的时候,反而不会亲口认错,而是沉默和略微的慌乱,就像之前他告诉他程奕扬被谋杀的真相,表现出来的逃避和惊慌,才是真的害怕和知错。
但谢隽廷乐得陪他周旋迂回,不管柏律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自己回答得都是真的,虽然语气不那么柔和:“我早就原谅你了,不然,你觉得你能回到谢家?”
当初求人的是程奕扬,可不是他谢隽廷。
柏律又低声道歉,“对不起。”
谢隽廷声音又恢复低沉威慑,“我允许你犯错,允许你利用我,因为,我在等你明白。”
或许是语气太过郑重,柏律顿时一愣,抬起头不自觉地撞上对方的目光。
但很快他就撇开视线,迅速冷却——刚刚演得太像,自己差点又入戏。
心底窜起了一种某种很感性的情绪,他赶紧把那些七七八八的复杂情绪赶走,让自己只剩下冷静和计谋。
可柏律还没想好下一句要说什么把话题引到正轨上,谢隽廷又突兀地、冷冷地跟了一句,“先前只是折了你的脚腕,没伤到骨头,你要是再敢,我会直接断你的胫骨,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再跑。”
柏律恰好地沉默一下,借此表示自己的反思和醒悟,其实心里忿忿的,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确让柏律感到有点害怕,毕竟谢隽廷说到做到。
一时所有动作都滞了,他也没再说话,只能默默趴在对方胸口上,都不想瞧对方的脸色,更不敢再主动做什么亲密或撩拨的举动。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他终于等到谢少爷伸手摸自己,从脑袋摸到脸侧,柏律很自觉地仰了仰脸,将面颊和下巴都送到他手里。
他估摸着现在可以了,便大着胆子往上爬了爬,目光灼灼地看着谢隽廷,嘴唇靠近对方的鼻梁。
“你觉得我乖吗?听你的话吗?
眼下这种情景,温柔乡里陷着,就算知道是计谋,但谢隽廷能不嗯么,不过也是因为他现在乐地纵容这个人。
得到肯定回答后,柏律才慢慢说:“那我不去补录信息好不好……你帮我打发一下警局的人……”
谢隽廷在心底轻笑一声,果然是有目的的,原来是这个。
死亡销户,柏律的信息已经全部被清空,现在是要追加各种详细信息的,包括身份证一类的重要证件。
但现在他却说不想补录,还像继续保持黑户状态,这样去哪可都是追踪不到的,狼子野心真是显而易见。
怕对方不答应,柏律还欲盖弥彰地解释:“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再跑,你看,我都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我现在能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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