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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戚笑着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细细品尝了一番,“说还是不说?”
宁汐白深吸了口气,直直地迎上了贺连戚得目光,“我想知道贺家最近对古丽大厦有没有收购的打算。”
“这么快坦白交代了?”
他有些讶异地看了眼宁汐白。
宁汐白对此耸了耸肩,“没办法,和聪明人打交道我总显得格外笨。”
“你要知道这个消息干什么?”
“有个人要我帮他问问你,当然我能知最好,不能知道也无所谓。”
“哦?那你岂不是完不成任务了。”
完成任务?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完成任务了。
宁汐白心头冷笑连连,要不是她怕身边有宁国诚的眼线,她根本就不会来这里,现在她最怀疑的就是艾伦!
这个男人总是在无形之中推动着她,刚才贺连戚的一句话点立刻醒了她。
这一切会不会是个计谋?或许从她被打开始,艾伦就已经在谋划这一切了。
艾伦借她被打这件事,将慕姿欢的丑闻曝光出来,然后再让自己顺理成章地站在贺连戚的面前,这样可比起她宁汐白自动送上门更能让贺连戚记忆深刻。
“我说过今天我的目的就是和贺少在一张桌子上吃顿饭而已。
这个任务我可没说一定要完成。
好了,酒也喝了,也如愿以偿的和贺少坐在这一张桌子上,这已是我的荣幸,告辞。”
不管怎么样,反正今天她的话已经送达,如果贺连戚怀疑,最后要查是谁让自己靠近,那宁国诚应该会死得很惨吧。
她可是很期待呢。
宁汐白笑着一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后,起身往门外走去。
“我可没说过让你走。”
贺连戚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搭在沙发沿上,格外惬意。
宁汐白没有回头,手搭在门把上,“话都已经说完了,还有必要留在这里吗?”
“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谈关于广告合约的问题吧,还是你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合约了?”
该死!
她忘记这一茬了!
停了几秒钟后,宁汐白才勉强挂着笑转过头说道:“我去洗手间。”
随即走了出去。
在洗手间里,宁汐白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泛红得面颊,懊恼极了,真是的刚才就不应该一口就把酒给喝光了,搞得现在头晕乎乎的。
她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扑在自己的脸上,这才让自己清醒了些许。
这个贺连戚真是难弄的很,别看他一直坐在那里笑容满面,可眼神中却有着不能让人忽视的危险,每说一句话总让人感觉心惊胆跳。
宁汐白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了下脸上的水珠,再次走了出去。
走廊的两边壁灯开得昏暗不明,宁汐白因为酒精作祟,视线有些朦朦胧胧,看到刻着‘206’的金色浮雕标牌后,她想也不想地就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眼前站着一排妙龄女郎,那些人穿的料子格外的少,甚至都不能称为是衣服。
果然是花花大少,才这么短的时间就觉得空虚寂寞冷。
宁汐白对此很是不齿。
婚后半年,他不闻不问,当她不存在。半年后第一次见面,他笑得云淡风清,将她堵在洗手间段小姐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我看我有必要提醒你。于是第二天,她几乎直不起腰。第二次见面,他优雅解扣,将她逼入死角求我,我就放过你!她终于忍无可忍求他,他却恶劣地笑已经晚了。在港城,谁人不知商先生,又有几人见过商先生,传闻商先生阴狠绝戾,传闻商先生只手遮手,传闻商先生美女如云,但对于段漠柔来说,商先生存在的意义,只是恨她。可是为何明明那么恨她的商先生,却夜夜对她热情如火?他步步为营,她以退为守。势均力敌的爱情,到最后,谁输?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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