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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琢磨,也对,经过几十年的经营,这些人肯定比原先隐藏的更深,估计也只有近距离接触他们的生活,才有可能发现端倪。
而且黑子原本是持保守态度的,既然他也这么说,那肯定进寨子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过,这样贸然进去,会不会太不保险了?
但我又一想,妈的,他们俩人,一个是在道上摸滚打爬几十年的老油条,另一个虽然刚入行没多久,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既然两个人都认为没有问题,我也没有理由反驳。
当下,我们绕着山窝子走了半圈。
一边走,黑子和神棍一边默记地形。
这些东西在出问题逃跑时,会帮上大忙,至少不会慌乱中跑到死路上。
大致的地形看得差不多,我们开始朝着地势低的地方走,打算找到通向寨子的路。
此时天空的黑云越压越厚,乌沉沉的,就像压在头顶上一样,我隐约还能听到雷声,闷的像擂鼓一样,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老神棍抬头瞧了瞧天色,道:“这雨八成是从更深的山里吹过来,山另一头估计正下雨呢,南方的雨老天爷的尿,淅淅沥沥能下好几天,咱们又得熬了。”
黑子一听乐了,扯道:“你说的那是得前列腺的老天爷吧?不光淅淅沥沥的,他可能还会尿裤子。”
老神棍瞥了他一眼,嘿嘿坏笑起来:“黑娃子,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说着,还瞄了瞄黑子的裤裆。
我见黑子还要说话,连忙拦着道:“行了行了,你们俩个贫不贫?”
我刚说完话,突然就瞥到旁边七八米一棵大树旁边,正静静地站在一条人影,正直勾勾的打量着我们。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时候见到人,心里一惊,连忙低声说了一句:“那边有人!”
老神棍和黑子一下警惕地停下脚步看过去,一看到那人之后,也是一惊。
但我们还没说话,对方就先叫了一句:“什么人!”
因为隔着树和枯草灌木,我们也看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但听他的口音,似乎和普通话很相近,不过带着一股川味儿。
我正想着怎么回答时,我正想着怎么回答时,旁边的老神棍立马就反应过来,他露出一个很激动的笑容,跟见了亲爹似的,冲那人喊了一声:“老乡!”
边说着还边往那边走:“太好了,终于看到人了。”
“跟上!”
黑子扯了我一把,低声说。
我们跟老神棍身后,走到近前,我才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他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带着一顶脏兮兮的兽皮帽,神色很冷,尤其是那眼神,看起来非常凌厉,仿佛能把人看穿一般。
此时他单手扛着一捆木柴,左手上攥着一把带着血迹的柴刀,正警惕的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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