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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均,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有钱吗?有钱就可以伤害别人吗?我是没有父母,我是野孩子,可是我有招惹过你吗?是我主动找你策划现在这个骗局的吗?你凭什么可以这样说我……”
初夏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不是不生气,只不过比起生气,心里的委屈更多一些,“我谢谢你给了我和乐乐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但是我也配合你一直在演戏,我们各取所需,我并没有欠你什么。
如果真的说我有欠你什么,那就是我偷偷在你别墅里住的那几晚,可就算是那几晚,我也没有打扰过你,我带着乐乐躲在小小的杂物间,哄着他不让他哭,有时候怕被你听见还要捂住他的嘴巴,而你呢,你在你楼上超大的卧室该干嘛干嘛,并没有因为我们产生任何不适。
傅彦均,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
初夏虽然在掉眼泪,但一丝抽泣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脸上表情却很平静,说完这一大段,她脸贴着乐乐的脸,眼泪直往乐乐的衣服上流。
傅彦均看着这一大一小哭得伤心,心像被人揪住一样的疼,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发现说什么都是枉然,是他无事生非,是他为了逞一时之快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她呢。
恰巧这时齐叔在楼下喊,“彦均,你下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傅彦均便答应着下去了。
初夏在屋里越哭越伤心,手机却突然响起来了,是尹东灿,她稳了稳情绪才接起来。
“颜初夏,听说你带着你家假冒的乐乐去人家祖坟认祖归宗了啊。”
初夏正好心情不好,所以语气很冲的说:“管你什么事!”
“你声音怎么了?”
尹东灿关心的问,“刚哭过?我听见乐乐好像也在哭,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乐乐饿了,我要去给乐乐冲奶粉,挂了。”
初夏挂了电话,把乐乐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拿上奶粉和奶瓶下楼去了。
站在楼梯上,她听见齐叔在和傅彦均说:“祭品我都准备好了,后天早上你们早点起,我带你们过去。”
为了避免傅彦均又说自己偷听,初夏故意大声的问:“齐叔,有开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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