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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我还是个清童。”
苏澈耸了耸肩,他正在保养自己的村正,这柄三重村正锋利程度甚至超过历史上一刀斩杀第一代幕府将军德川家康祖父的“千子村正”
(从右肩到左腹),这把三重村正的刀刃,甚至不需要用力,就能够靠自己身的重量切断一颗牙齿(这大概是人体最坚硬的骨质了)。
因此在缮刀的过程中,苏澈必须要特别地小心,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被削个手指下来。
“清童很丢人吗?”
烁犬瞥了一眼苏澈,“不是很懂你们这些男人。”
“有什么丢人的,我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毕竟我现在不方便。”
苏澈抬手挥了挥刀,将一只在空中飞过的瓢虫切成了两半。
“好刀!”
烁犬的眼神一亮,“这是什么的刀?”
“势州村正,”
苏澈收刀入鞘,漫不经心地说道,“友人相赠的一柄好刀。”
“可否借来一观?”
烁犬有些谨慎地问道。
“那去吧。”
苏澈拿起刀鞘扔过去,“不过,小心点,她很锋利。”
烁犬接过刀,拔出鞘来捧在手中,小心地进行鉴赏,也就是观察这柄太刀的切先、刀帽、刃纹、反、造、柄,如果得到允许的话,还能拆开柄观赏内里的茎形、茎尻和鑢目、刀铭。
不过烁犬的脸色随着自上而下的观察已然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已经不需要拆柄就已经能够确定某些事情了。
“苏澈,你这刀……是谁赠予你的?”
烁犬小心地问道。
“一个在长门认识的朋友,算是小客的一个姘头吧?”
苏澈瞅了瞅李客,“当然,她一个女人家也不可能是这把刀最初的主人,据她自己说,饥荒过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收留的一位浪人送她的。”
“那么那个浪人呢?他怎么样了?”
烁犬有些急切地问道。
“他死了。”
苏澈看着烁犬的反应,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那个人上吊自杀的实情,而是改口道,“他似乎在放弃自己的刀之后,就被流寇杀死了。”
“是吗……”
烁犬的脸色黯淡了下来,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将刀递回给苏澈,“已经死了啊……”
“抱歉。”
苏澈耸耸肩,“当时没能询问更多的情况,没办法告诉你更详细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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