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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目瞪口呆,这种事情也能发生?他能把那张基因修复师的执照收回来吗?
洛兰把自己的药剂包拿给楚墨看,一共五层,每层都是排列整齐、一模一样的小药瓶,而且每个药瓶上都没有标注。
洛兰点点两个药瓶,示意自己就是拿错了这两瓶药。
楚墨简直一头冷汗:“你为什么不给药瓶贴上标签?”
“我故意的,坏人动不了我的药剂包。”
难怪会毒到自己,楚墨假笑着说:“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自己也动不了了!”
洛兰拍拍胸脯,写:“我绝对没问题。
今天是肚子很痛,视线有点花,执政官又在旁边,搞得我很紧张。”
有老狐狸为她背书整件事,这群小狐狸应该不会起疑。
楚墨终于理解了古人说的“天才和疯子只一线之隔”
。
辰砂关切地问:“洛兰的嗓子……”
楚墨说:“没事。
公主已经给自己解毒了,现在只是毒药的副作用,两三天不能说话而已。”
洛兰写:“别告诉我九姐、十七哥,就说我嗓子病毒感染发炎了。”
楚墨冷嘲:“在庆贺你成为基因修复师的宴会上说你被自己毒哑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我实在说不出来。”
洛兰干笑。
楚墨看辰砂神色不豫,识趣地主动离开。
洛兰写:“我要换衣服。”
暗示辰砂也出去。
辰砂看着她的药剂包:“你到底准备了多少毒药?”
洛兰忽闪着眼睛装傻。
“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辰砂的手指在一瓶瓶药剂上滑过。
洛兰心虚地笑,藏着秘密的死刑犯,天天面对着被自己欺骗的人,的确不容易有安全感。
“这些年和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面对一个随时随地有可能异变的怪物,你没有精神失常已经不容易了。”
辰砂满面自嘲,大步朝门外走去。
“不是!”
洛兰脱口而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伸手想抓住辰砂,辰砂已经拉门而出。
欢声笑语从楼下传来,洛兰忽然觉得有些事是注定的,解释不解释最终都没有任何意义。
她收回手,门缓缓合拢,将两个人隔在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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