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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你会把他生下来这样的话威胁我,因为就算生下来,我也不会认。”
说完这句傅廷植就走过来用臂弯环着我和儿子下楼,他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我曾经听他说过,这辈子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撒谎,最恨别人陷害他。
或者是真的恨之极,所以先前才会对傅太叫出一声小妈来,也才会对白瑷这么戾狠。
我们下了两层台阶后,听到傅老爷子威声低喝:“廷植……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们依然没有回头,也许情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东西,可是我此时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而傅廷植紧绷着阴沉的脸,他未必不知道父亲的重要,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就这样再往下走了两步后,突然听到傅太的尖叫:“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我和傅廷植连忙回头,就看到傅老爷子一只手扶着楼梯栏杆,一只手捂在自己胸口上,瞧这样子可能是心脏不舒服,只见他满脸痛苦地缓缓往下蹲下~身子去。
傅廷植眉色一紧,连忙放开我的手朝着楼口处跑去。
我也心慌而混乱地连忙把孩子交给了安姐:“安姐,你打电话给大管家,让他先来接你们回君临堡。”
安姐慌乱点头:“好。”
……
二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到达市医院。
傅老爷子被推进了急救室,我们焦急的等在走道上。
傅太坐在休息椅上摸着泪水,白瑷坐在她身边小声安抚着她,我站在离她们两不远的地方,背靠在墙上,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今天晚上强行要去把孩子带走的举动,我做错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判断目前的情况,但至少,无论傅老爷子是好是坏,这个锅我是背定了。
我看傅廷植一脸难受,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能安慰他一下,这种至亲的人被急救的时候,我们做子女的痛苦心情我完全理解,当初我爸爸可是不止一次的病危进了抢救室,每一次我都痛苦不堪,有种绝望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过了没多久后,院长和一行专家到了,傅廷植自然就跟着他们进去了抢救室。
走道上转眼就剩下我们三个女人。
我心里清楚,此时我一句话都不能说,更别说去安慰傅太了,因为那样只会让她更加把要愤恨的怒火都发在我身上。
可是……
我会这样想,难道白瑷就不会吗?
她突然就扭过头来说了一句:“姜珂,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爸爸会这样吗?”
她说这话分明就是想要挑起傅太和我的战火,这点我怎么可能看不透,可偏偏我却无力反驳,因为傅老爷子晕倒的事情已经坐实,而我大晚上的上门去要儿子也是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我怎么辩解,世人都只会觉得是我的错。
见我不说话,傅太居然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姜珂,你敢说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因为你吗?我们老爷子身体一直都很好,连风水先生都说过,你这样的女人不能进老宅的大门,可你不安好心,偏偏要大晚上的进去,现在克到了老爷,你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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