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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夏荷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顿时就跪了下来磕头,惶恐地说道:“皇上恕罪,臣妾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请皇上明示!”
武铭正看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贺家做的好事,非常失望,她是很乖很温柔,可是一国之母连国家大事都不关心,他娶她来是做摆设的吗?
看她磕头,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冷冷问道:“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朕的两个皇儿是你的皇儿吗?”
贺夏荷以为两个小家伙去告自己的状了,想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们,看武铭正等的不耐烦了,只好委屈地说道:“皇上,臣妾自进门后,就把两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好生伺候着,从不肯让他们受半点委屈,皇上这么问……是不是臣妾没做好?如果这样……”
“不是说你做不好!”
武铭正不耐烦地打断她,冷冷地说道:“朕的皇儿是你的皇儿,那朕再问你,天下的百姓是朕的子民,他们是不是你的子民?”
贺夏荷下意识地点头:“臣妾和皇上是夫妻,臣妾是一国之母,天下的百姓自然也是臣妾的子民!”
“好个一国之母”
!
武铭正一摔袖,将一份联名控诉贺家屯粮哄抢药材的奏折摔到贺夏荷脚前,怒冲冲地说:“一国之母,好好看看你的娘家是怎么对待你的子民的!
他们是不是要把你的子民赶尽杀绝好让朕做孤家寡人啊?”
从嫁过来,贺夏荷还没见过武铭正发这么大的火,胆战心惊地捧起奏折一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汗颜。
父亲这是要做什么啊?不但弄得民怨沸腾,连朝中的官员都怨声载道,这样敛财能长久吗?
她是不反对吃好的穿好的,可是杀鸡取卵这样不可取的道理她还是懂的,看到武铭正为此大发雷霆,贺夏荷都还不知道严重性,低眉垂眼地说:“皇上,这事臣妾不知道,请皇上息怒,臣妾这就回去劝说父亲停止这样的行为,将米价盐价恢复原价,不让皇上为难!”
“仅仅如此?”
武铭正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皇后就这样无知?不知道他们贺家犯的错足够死百次了?
贺夏荷悄悄看武铭正,看他有点失望的眼神,就小心地说:“那臣妾再让父亲施粥布斋一个月,为皇上念经祈福,顺带挽回贺家的声誉……可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武铭正的逼视下‘可好’两字吐出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武铭正却奇怪地淡淡一笑,走近把她拉了起来,说:“皇后,你可知道这天下谁最富?”
贺夏荷没留意武铭正挖了个陷阱给自己跳,平日做惯了娇娇小姐,上面有父亲还有‘姑姑’,贺冬卉撑着,她就是看看书,学学绣花,抚抚琴,哪知道天下谁最富啊!
用道听途说的一点知识搪塞:“郭家?吴家?还是楚家……”
武铭正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抚摸过贺夏荷的手,白皙滑嫩,他若有所思地说:“皇后,朕听说你爹对你们姐妹几个很好啊?”
贺家的姐妹据说是常常鲜花沐浴,家里还有奶娘提供乳汁洗脸覆手,敢情这双手是精心侍候下的结果啊!
“是很好!”
贺夏荷看武铭正脸色好多了,乖巧地顺着他的话说道:“我爹也很喜欢两个皇儿呢!
今天都还让人送了两袭狐裘过来,是上品呢,据说每袭花了五万两银子!”
“哦……让你爹费心了!”
武铭正的唇角讽刺地高高扬起,依然微笑着:“皇后,施粥一个月你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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