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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深没有在金地公寓里待多久,她一继续提笔画画,他就走人了。
车在楼下听到五点多,直到瞥见提着菜的家政阿姨从他视线里经过,他才推门下车,拦住了人。
“邢小姐啊?她每天就是看书,画画,或者用笔记本画什么东西,基本不干别的事情了。”
“吃饭?吃的,就是经常因为画画而耽误了时间,而且她胃口好像总不是太好,吃的很少。”
“……”
“……”
邢深回到车上,边发动引擎边抬头看了眼伫立的商品房,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是不行啊。
真不好意思说她不是颗灾星了,不让人操心她就活不下去。
唉。
………………
又半个月后。
外面的世界风云变幻,尤其的宁城上流社会的八卦秘闻,已经更新了一波又一波,从——
“世鼎总裁疑似离婚,前妻邢婳已搬出蓝水湾”
以及……
“昏睡将近三年的植物人奇迹苏醒,青梅竹马是否能跨过重重障碍和恶毒前妻再续前缘?“
再到……
“惊!
世鼎总裁疑似有了新欢!”
“扒:新欢系有直男斩之称的剑桥高知美人,有石破天惊美貌的高学历海龟!”
一茬又一茬的石子投下无数千层浪,邢婳也一无所知。
她既不出门,至于上网……上网的次数低于出门。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懒得知道。
周六的晚上,邢深继上次来公寓“探望”
她后,又破天荒的来了个电话。
邢婳单手拿画笔运作着,眼睛更是落在画板上,“什么事。”
“坊间传闻,你准前夫有了新欢。”
她手一顿,画笔突兀的失去了控制,猛地拉了长长的一道,瞬间毁了整幅画,她烦躁的扔了画笔,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
但语调还是没什么起伏,“哦。”
邢深的声音里仿佛带了笑,“那女人现在风头很盛呢。”
她淡淡的说,“你特意给我科普他的感情进度?”
“听说是从英国回来的。”
邢婳看着眼前被毁掉的画。
“还听说,是你的校友。”
她低头就发现,手上也沾了颜料。
邢深又颇为玩味的道,“据说很漂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招了同性的嫉妒,不少女人在背后编排她长得就是狐狸精在世,美艳得出格,霍总喜欢她还不如喜欢你,至少你有张高级脸,美得很仙女。”
邢婳再度抬眼,冷漠的看着玻璃上倒映着的她自己。
“你认识吗?同一个学校应该有华人圈这种存在吧,她好像是你学妹,名字叫做——”
“云挽歌,”
邢深低低的笑,啧了一声道,“什么样的爹妈会取这样的名字,挽歌……不是哀悼死者的歌吗?怪不吉利的。”
“在哪里。”
完全冰冷的声音。
“什么?”
“我说,她在哪里。”
………………
某高级会所。
沈少霖一见腻在霍司承身边的女人就炸开了,“你带着女人过来干什么?唐砚的生日你带着女人过来,霍司承你是不是疯了?”
单占一张沙发,被迫来这个生日聚会的华栩栩也看着紧贴着霍司承而坐的女人。
确实很漂亮,比传言中还要漂亮,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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