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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蛊尸的肚子就像是被人吹饱满了的气球,越来越大,就快爆炸了一样。
我们三人看得有些好奇,我扯了扯大伯的衣袖,小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大伯将我和道士的身体往后推,小声说:“马陆是一种蛊虫,在蛊尸的身体里没受活人鲜血,不能剧烈繁殖,刚刚我用小兄弟的血作为引子,让蛊尸舔舐之后,那些马
陆蛊,就迅速在蛊尸的身体里繁殖。”
蛊尸疼痛难忍,伸着双手,朝着我们慢步走来。
不过蛊尸的步伐很艰难,没走几步脑袋就拉拢了下去,我定睛细看。
才发现那蛊尸的脖子上已经爬满了从大伯的铁函盒子里放出的马陆蛊,接着整个脑袋咚咚一声就掉落到了地上。
那脑袋朝着我的脚边滚了过来,落到脚边的时候,脑袋里面的马陆蛊虫四散而开,脚下密密麻麻的全是。
道士和我有些害怕,纷纷踮起了脚。
大伯手里拿着一个黄纸包,拆开了包,里面是许多褐色的粉末。
他将那些粉末撒在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马陆身上,那些虫子身体立马蜷缩成一团,最后没了动静。
对面蛊尸的身子没了支撑,双腿跪在了地上,身体微微后倾。
那胀气般的肚子,忽然就爆裂了一样,马陆虫子四散开来。
蛊尸的身体也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道士估计觉得是有意思,将大伯手中没有撒完的褐色粉末夺了过去,说:“我去收拾,没想到这马陆蛊虫这么厉害。”
他将剩下的那些褐色粉末全都洒在了马陆遍布的地上,不一会儿地上就留着一层一层马陆尸体。
蛊尸死了之后,大伯来到了那的士师傅的身边,用二指轻轻碰了一下的士师傅脖子上的伤口。
从伤口中能看到,里面爬这几条细小的黑色虫子,和蛊尸身上的一样。
大伯的眉头紧皱,小声说:“蛊虫入了皮子下面。”
说他从那黄色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玻璃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条小虫子,那虫子如同蚯蚓,一节一节的。
不过很小,只有针头粗细。
那虫子在大伯的手中不停翻滚,大伯将手掌往那的士师傅的伤口处一摸,等大伯将手拿开的时候,虫子的身子只剩下了半截露在外面。
其余的已经爬到了皮肉下面去了。
大伯轻轻拍了拍的士师傅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道士在一旁问:“这么小的虫子能解蛊吗?好像没有任何反应?”
大伯将那的士师傅抱了起来,放到了的士车的后排座位上,转过头来说:“蚓蛊虽然能解蛊,但是没有这么快,明天一早将身体里的蛊虫全都吐了出来之后就会没事了
。”
大伯将的士车的几个车门全都关好后,我们站在了一片狼藉的马路旁边。
现在天已经很黑了,而且这里离繁华闹市区很远,想要拦到的士车肯定是不现实的了。
我们三人准备好东西,慢慢朝着陈长风家走去。
在路上我的心里一直嘀咕着,大伯是炼尸人,会炼尸,有一些道行,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他身上带着马陆蛊和蚓蛊,那么大伯可定和蛊术有着密切的关系,只不过这层关系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我。
我小声在大伯身边问了一句:“大伯,你怎么会蛊术?”
我们三人走在黑暗中,大伯在前面点了一个烟,小声回道:“我会的蛊术就一点点皮毛而已,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旁边的道士似乎是兴趣来了,大声问:“叔,好歹林生也是你的侄子,咱们能敞开天窗说亮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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