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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没管。
绣花针在锦上翻转,她已经能够很熟练地绣出一朵白色的梨花来。
雨被风携着泼进来,烛光扑闪着仿佛随时都会灭。
已是亥时,晚歌让宫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宫人都入寝了,自己独自坐在榻边,任外头风吹雨打,她依旧平静无波。
青丝未绾,垂落下来,遮了些许视线,她随意别到耳后,却仍然觉得有些烦,干脆随手从梳妆镜前拿了一只簪子。
忽地想起了这簪子是萧逸笙之前学着帮她绾发的时候用的那一支。
她看了一眼梳妆镜,想起了很多事情。
入宫、新婚、画眉...
最后晚歌遗憾地笑了笑,把头发草草绾了,坐回床榻边上接着绣手上的锦帕。
殿门忽地大开,“嘭”
的一声,风随之灌了进来,带着雨。
晚歌惊了一惊,食指被绣花针扎了一下,殷红的血珠染污了白花。
她回过神来,放下手中事物,走过去合上了殿门。
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将晚歌箍得死紧。
背后传来衣物濡湿的感觉,约莫是雨。
鼻尖嗅到了浓烈的酒意。
原本僵直的身子放松了些,晚歌的睫颤了一颤,朱唇轻启,喃道:“陛下。”
坚定又无奈的口吻。
怀抱收紧了,更像桎梏。
晚歌合了眼,只闻他低声呓语般道:“...你这女人,当真是铁石心肠。”
晚歌静静地任他抱着,未有别的动作。
萧逸笙浑身衣袍尽湿,双目通红,埋头在晚歌肩窝上咬了一口。
晚歌吃痛,身子抖了一抖。
萧逸笙偏过头,炙热的气息扑在她颈上:“纪晚歌,你怎生这样狠心,说断就断,我真想掏出你的心来瞧看看,究竟是不是铁铸的!”
但凡莫楠来禀报一声,说晚歌念他了,他马上就会过来,可是...一月余过去了,一次也没有!
晚歌平静地道:“皇上的衣袍都湿透了,当心染了风寒,还是回宸晞宫去,沐浴罢早些睡下的好。
臣妾乏了,今日无暇陪侍。”
萧逸笙嗤笑了几声:“果真是铁打的心。”
他揽着晚歌,步伐跌跌撞撞:“我这一回不会放过你了。”
晚歌被他按倒在床榻上的时候,还迷糊地想:至少他会把这一身湿衣裳褪下来不是?穿着总归是不好的,待会儿给他盖个被子...
没有任何征兆地强行撞入,干涩,生硬,两个人都痛苦不堪。
这一场无欢的欢好不知持续了多久,也不知疼痛了多久,最终萧逸笙精疲力尽地醉倒在晚歌身上,多日以来头一回真正地沉睡过去。
晚歌费力地放他躺好,呆呆地看了他一阵子。
他消瘦了好多,眼底一片乌青,不知有多久没好好睡过觉。
晚歌许多天不曾见他了,险些看得回不过神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自己何时才能放下心结,不知萧逸笙何时能忘了她。
腿心疼痛不已,晚歌生生忍者撕裂的痛楚,颤着走到莫楠在偏殿的住所,唤醒了她,央她打一盆热水来。
莫楠看清了晚歌后,忍不住惊呼:“娘娘你...”
里衣皱乱不堪,颈间尽是青紫和牙印,有些地方还沁着血珠,满脸泪痕未干,声音暗哑无力,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看上去暧昧又可怜。
莫楠不敢拖延,忙将晚歌扶了回去,匆匆烧了热水,用盆子端来,瞥了一眼,榻上躺着一人,果然是陛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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