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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采女身子怎么样了?”
皇后暗压住心中的怒火,连忙追问,后宫出了这样的纰漏,她居然丝毫不知,真是太失职了!
“这谢采女身子问题不大,养养就会好回来,但是以后怕是难有身孕!”
“行了,本宫知道了,周太医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皇后心中百感交集,对于女人来说,不能身孕那就是废人一个,更何况是在这后宫之中。
她看向底下依旧带着浅笑的方婉棠,只觉得此人太过狠毒,心肠够硬,在证据面前还死不悔改!
后宫怎能容得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
不能受孕,哈哈哈!
这可是真是大快人心啊!
德妃红艳的嘴唇高高扬起,眼里尽是幸灾乐祸。
谢音的眼泪簌簌而下,脸色苍白,伤疤再次被人揭开,心痛难当,她恶狠狠地盯着方婉棠,她嘴角的那抹浅笑,扎的她眼睛生痛。
“方昭仪,你可知罪?”
小萌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用茶盖将浮渣略去。
方婉棠丝毫不畏惧,依旧敛眉浅笑,“奴妾何罪之有?”
闻言,小萌啪得将茶杯扔到桌上,眉眼中尽是不悦,“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敢嘴硬?“
方婉棠不慌不忙,柔声道:“太后娘娘,不是奴妾嘴硬,而是奴妾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承认这个罪名。
您听奴妾解释!”
“好,你说!”
得到应许,方婉棠条理清晰地开口:“奴妾送谢采女这荷包,确实是因为当初一见如故。
若不是今日周太医这一言,奴妾也不知道这荷包的郁金与荷花一同回产生如此大的作用……”
“你说谎!”
谢音愤怒地打断方婉棠的话,面目狰狞,如同恶鬼,“暖音苑里处处是荷花,你敢说你不知道?”
方婉棠状似包容地看着谢音,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谢采女,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分在德妃娘娘的乐颜宫里。
后来,才被迁到暖音苑,本宫怎么会那么神机妙算知道你以后会住在暖音苑里呢?况且,本宫也很喜欢这个荷包里的香料,也常常带着,若是本宫真的知道这荷包有问题,怎么会蠢到戴在自己身上呢?”
说着,方婉棠解下腰间的荷包,双手捧着,对着上位的小萌道:“太后娘娘,若您不信,可找周太医一验!”
小萌示意净心将荷包呈上,叫人去找周太医一验。
看来这方婉棠准备十足的充分啊!
就算是他临时发难,都能岿然不动,足以见她城府之深,不愧是励志当上皇后的人。
不需要太医验,他就知道这荷包里的香料和给谢音的是一样的,一次扳不倒她,他就不信次次都打不垮她!
片刻钟后,净心走了进来,道:“周太医说,这方昭仪所戴荷包里的香料确实与谢采女所戴荷包里的香料相同。”
闻言,方婉棠嘴角的微笑更是上扬,“太后娘娘,奴妾确实是无辜的,若不是今天这一出,恐怕日后奴妾就会落得跟谢采女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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