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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要父亲去运军火的部队,被包围重庆的解放军部队歼灭,被捕的军官说出了那艘船,他对那个不怕死的年轻船长印象太深,但忘了说那两块大洋。
清算的镇反、肃反运动,父亲交代不清,运军火的事,他写的检查详详细细,也忘了交代那两块大洋。
父亲得救于他的一技之长,凭着他对长江航运的了解和熟悉,被共产党新政权留用了。
长江上游金沙江一段,水流急,暗礁多,航标灯少,稍不留心,就会船翻人亡。
父亲被派去,算是对他优待处置。
夜航加班次数太多,加班费不值几文,他的眼睛开始坏了。
我很小时知道家里箱底有两块大洋。
父母低低的声音争执得很厉害,不像院子里其他两口子吵架那样呼天喊地,凶煞恶气,他们的声音畏畏缩缩。
那时我人太小,缩在黯淡的墙根就跟不存在一样。
“把大洋拿到银行兑换了,再借些钱,找个好医院,治你的眼睛。”
母亲说。
“算了,已经这样了,治不好。”
父亲叹息道,“再说,去兑换,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当时我不明白他们怕“招”
的是什么,现在才觉得他们的小心不无道理。
8
大姐打了几个大呵欠,望望山腰,稀少的几盏路灯在那一片黑漆中特别亮。
她说回去睡觉吧。
怎么这就完了?我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哪来的梅毒?
那还不明白,大姐说,袍哥头从来没有戒过嫖妓,他传染给母亲,母亲传染给父亲。
我说,这中间隔了好多年啊,什么时候发现的呢?父亲结婚前就知道吗?难道爸爸的眼睛不是开夜航累坏的?
“早治好了。
哎呀你真烦!”
大姐嚷道。
她也许并非不愿意说个仔细,而是认为不值得,还对此有股不轻的怨恨。
这是完完全全的中国贫穷市民生活,绝对无法浪漫化的怪物。
我们这一带肮脏潮湿长着苔藓的墙上,“包治性病,药到病除”
招贴处处可见:
尖锐湿疣龟头烂痛
滴虫阴痒菜花肉芽
尿口红肿阴道流脓
这类广告的读法我始终弄不清楚,上下左右前后怎么念,都是一堆乱糟糟的恐怖符号,老在指向最令人恐怖和羞耻的一些东西,在阳光最亮、即使社会最革命化、号称全世界唯一无性病之国时,这些广告也没有完全消失,80年代初又是贴得满街满巷。
我从来不敢看个明白,也从不知道谁在医治,谁在求医。
大姐一打住,我也被自己吓得没有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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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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