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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见雪珞剑术,不知桑楚心中作何感想。”
庚桑楚摇扇笑道:“扶公子天纵之才,问心自是万万比不上。”
见萧如歌父女似笑非笑目光,心中叹息一声,只得续道,“问心纵然日前武功与扶公子相差无几,但假以时日,必定不是公子对手。”
萧冷儿悠然道:“庚桑楚武学造诣虽不能与雪珞相比,但智慧超卓,悟性奇高,紫皇和雪珞可千万莫要轻视才对。”
“好冷儿太抬举我了。”
庚桑楚轻掸衣上灰尘,似毫不在意。
“如此。”
萧如歌沉吟片刻道,“我与雪珞贤侄再讨论些时分,冷儿,你去告诉镜明一声,我午时之间必定去与他们会合。”
萧冷儿虽不情不愿,但为了扶雪珞,自然还得答应下来,当下无想大师先行去了大殿,萧楚二人便一起去到楼心镜明等人饮茶之处。
进得门内,却是楼心月兄妹,洛文靖,扶鹤风几人都已在座,各自抬头看他二人。
庚桑楚毫不在意,萧冷儿落落大方:“镜明夫人,紫皇让我告诉你,他与扶公子切磋武艺,午时之间过来与你会合。”
楼心镜明颔首,却有些心不在焉。
眼前二人,俱是姿态风流,精雕玉琢,但看容色气度,竟再难找到比他们更相配的一对,想起楼心月先前所说,她心中更见忧虑,考虑片刻道:“冷儿,你这些年可有到过苗疆?”
萧冷儿一怔摇头,想了想还是答道:“原本年初想要去,但后来因为朋友之事,便赶去了江南,后来便到了洛阳。”
“我先前与大哥商量,欲去苗疆拜祭大嫂,你可愿与我同去?”
楼心镜明一句话说完,萧冷儿条件反射看庚桑楚,他原本笑意自如迅速褪去,怪异看向楼心镜明,却想不出任何反对的言辞。
萧冷儿一时看他,心中左右为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又听楼心镜明道:“昔年我与剑心,思璇义结金兰,犹如亲生姐妹,思璇为剑心付出良多,冷儿就算为了你娘,也该去苗疆走这一趟。”
萧冷儿闻言心中越发忐忑,不敢再多看庚桑楚。
庚桑楚面上颜色变了再变,终究一言不发,转身大步走出门去。
萧冷儿喉头一紧,想要唤住他,却是不能。
楼心月叹道:“你明知楚儿放不下他娘和剑心那个心结,又何必故意出言激怒他。”
萧冷儿怒道:“她自是故意,故意叫庚桑楚难堪,我跟着她一同去了苗疆,便顺理成章与庚桑楚分开!”
楼心镜明倒也并不在意她言语无状,只是笑道:“那你究竟去是不去?”
去是不去?半晌,萧冷儿咬唇道:“我去。”
心底里无不茫然,楼心月若爱的是自己的母亲,以他高傲心性,只怕绝不会同时再爱另一个女子,那庚桑楚的母亲,难道竟是含恨而终?庚桑楚心底总是有些放不下打不开的结,难道追其原由竟是为了自己的娘亲?她一时再难接受自己这般的想法。
只听洛文靖缓缓道:“我也与大嫂一起。”
楼心月霍然起身,目光钉在洛文靖身上,似恨不得用目光就要把他凌迟,半晌,颓然坐下,闭目道:“人已死了,我不和你争。
你若真心想要去祭拜于她,就带上烟然一起。”
洛文靖淡淡道:“现在她人已去了,我也无甚好说。
八年前我若想到此遭,必定不至那般糊涂,可惜我一生,总是迟钝。”
楼心月已不愿再多说。
萧冷儿自然更是听不进他们之间恩怨,一口气跑出门去,却早已不见了庚桑楚身影。
一时心下越发茫然,自己找到他,却又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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