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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天象至此,玉枢急道:“既是劫就该有解法,玉枢还请天君能三四,莫要用错了方法,到时天下安宁就您难成两全。”
既是有了两全时,她又在何处。
自那日送药,我便时常忧心,生怕晏修远会去跟栾溪告我的密。
可这世上就独缺一面不会透风的墙,栾溪几日未能见到晏修远,便差我去打听,是不是又闯了祸,惹皇上不高兴。
哪里知道是我从中作梗。
晏修远回避,栾溪却焦急,弄得我很伤神。
一面想到若是栾溪知道了此事定然会将我逐出晚晴坞去,便更伤脑筋,只得借机躲到别处,细想可以脱身的好办法。
但我这人运势不好,才刚离开栾溪便找去晏修远府上。
需知文人诚实的很可爱,脑子却不灵,几句话便漏了底,将我全盘托出,末了还捎带一句害人不浅的话:都是为你好。
栾溪听后,险些气晕在场。
而那时我正喂着金鲤鱼。
冥帝司跑来报信,我手一抖将大半兜鱼食都撒了。
是以我担心鲤鱼,冥帝司担心我说:“你可闯祸了,栾溪不原谅你,仙缘就没了,你也不用重筑仙身了。”
我看着鲤鱼冒泡心里空空的,很难过,托腮问他:“那依照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叫我去撮合她跟晏修远吧!”
冥帝司僵笑,指着死鱼:“真惨!
现在你想撮合他们怕是已经晚了。”
我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股作孽的悲愤之情。
晚间时我悄悄推开了晚晴坞大门,竟见早有宫女等我,说是栾溪回来之后,甚是虚弱,一直在卧房等我。
我一脚才跨进卧房,便听栾溪微咳几声说:“你若真喜欢修远也不必瞒我,现在你们更合适。”
我惊的不行,不曾想栾溪会误会至此。
任谁有过我的经历,怕是都不愿再碰亏老本的情感。
再者晏修远是个凡人,而我不堪也是个灵者,所以无论是那种都很不符合。
可这一肚子话却不能讲出来,我很颓然,只能搅着衣角仰头看向卧房上的几株雕花是否落满灰尘。
栾溪见我许久未回她话便说:“仲灵我无法不怨你,毕竟修远是我喜欢很久的人,但事已至此,我仍会将你们当成好朋友。”
栾溪自以为这番话说的贴心。
却不知更伤人心,我收回目光说:“诚然现在说什么你也都不会太相信,但还是要讲清楚!
对于晏修远我没别的心思,只是担心你们走的太近了,会被皇上发现惹麻烦,谁知竟会让你误会成这样了,感情这事嘛,既有苦也有甜,但对于一个十足的过来人来说,就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话毕我有些佩服自己。
有昭华这朵烂桃花在,晏修远委实不算什么。
见栾溪呆了呆,便知她已然是被说晕了。
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只有她晕了我才不会被轰出晚晴坞。
但我也是由此得知,晏修远是个比皇帝厉害的主,他有个风吹草动栾溪就遭殃,之后受到连累的人便是我,所以此人不能留,必须要先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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