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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被凡界封印反噬了术法,但我本身功夫仍在,翻身落下,衣摆不甚刮倒了法坛,不禁冷斥声‘卑鄙,’一脚踢开桃木剑。
“啊呀!”
一声呜呼皇贵妃便被吓得花容失色,而那柄桃木剑此时却恰好刺进了她身后的槐树上,道士见状呆立站在原地不动,未曾想这妖女武艺非凡,寻常的把戏还奈何不了她,便未等皇贵妃示下,掏出铜钱剑刺来。
待扶稳发鬓,皇贵妃破了音,大喊抓妖女!
我自是一肚子气无处可发,撸了袖子,一脚踢翻了法坛,双目怒视那道士,竟将我和栾溪看做妖女,难怪他未开得天眼,委实太愚钝。
道士持剑怒气冲冲刺来,我却被皇贵妃暗中绊了脚,伏地滚了半圈,方才避开铜钱剑,却也将头上玉钗和步摇丢了个精光。
皇贵妃恐情况起了变化,便怒斥道:“妖女已现了原形,你们还不快点去抓人!”
我倒地一脚踹开道士,见四周士兵欲涌上,抓了糯米撒去,怒骂道:“好你个恶妇,还真以为这些小儿科能抓我!”
栾溪喃喃道:“仲灵......”
道士见状再持铜钱剑:“皇贵妃切莫动气,待本道将此妖女速速降服,再将她于五行八卦之中化作摊血水已效皇室之威,急急如律令......”
话未说完,我一脚踹过去,面带嘲讽说:“没错,只不过被降的人是你!”
一名宦官于暗中窥探着,方才即刻转身跑回天禄阁,与昭华禀明了此事。
昭华闻言放下笔:“是谁在祭天殿主持此事?”
宦官颤抖道:“看着像是皇贵妃。”
昭华甩袖未理会宦官便出了天禄阁。
待昭华赶到祭天殿时,场面早已混乱一片十分不堪,栾溪被皇贵妃踹倒在一旁,我死死揪着皇贵妃发鬓不撒手。
贵妃一见皇帝便哭喊道:“皇上给臣妾做主,这等妖女竟祸乱后宫,谋害本妃!”
抬手扇过一道耳光后,我抬手胡乱抹了脸上一道血痕说:“既是叫我妖女,那这罪名便要做实了,我圆了皇贵妃的话又何罪之有?”
皇帝老上前,指尖轻触血痕:“既是知道有人要伤你,为何不来找我?”
伤痕被触碰有些疼,我侧了脸颊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再说也不能事事都依靠别人。”
指尖微顿,皇帝老收回了手,转而去看默不作声的皇贵妃。
因是面带怒气,皇帝老便在没有了往日那般的和气,双眸紧盯皇贵妃不放,终是一甩广袖下了道圣旨。
而于中宫静待皇贵妃喜讯的皇后,听闻此事一不留神便碎了墨菊茶盅,跌坐在软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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