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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虐待的客人,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说白了,他们掏出的那点钱不玩儿够本了都不舍得离开,白天衣冠楚楚众人拥簇,夜晚就跟疯狗一样。
到这边消费的男人分三六九等,有非常尊重陪侍的男人,但这种极少,就算有也没那么好运气碰上,大部分都是花钱当爷爷,所以我并不怕周逸辞,总不会虐出人命来。
我问他,“周先生喜欢怎么来?”
“当然没有那么肤浅,我喜欢更深层次的。”
他说这话特严肃认真,我还真怕了,有钱有势的那口嗜好真猜不透,不过在我看到他手腕上戴着的百达翡丽时,我又忍了,琪琪穷尽一生都在钓有钱男人,搭上了就真的翻身,再不用熬苦日子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我不在乎那些。
他将手从我下巴上收回,从口袋里拿出白色方帕擦拭了两下,漫不经心问我,“你愿意跟着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因为只看周先生一个人的脸色,要比那么多人脸色好得多。”
他听后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的笑出来,“说得好,有趣又实在。”
我跟了周逸辞以后就住在他名下一栋别墅里,地点挺清静,距离场所比较远,场所在市中心,房子在郊外,他性子冷淡不喜欢被打扰,好静。
也考虑到有人寻仇,所以住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日夜都很踏实。
他这人非常大方,尽管我什么都没要,但是他负担了我很多开销,还有奢侈品,不算特别贵重,几千几万的都有,不过款式很精致。
他不干扰我自由,也没通知我辞职,甚至连关照我一下的招呼都没打,我还和以前一样经常因为不识趣被客人打骂,骂我装清高。
他对我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不然他这样的身份,绝不会看着自己的人被其他男人占便宜,好歹也是暂时所有物,这点洁癖总得有。
不过我自己比以前收敛许多,几乎就是混日子,凑合一天是一天,能不做就不做,经理对我和周逸辞的关系也有点感觉,给我安排的包房都比较规矩。
其实如果我说不想干了,他应该不会阻拦,而我之所以不辞职,除了对这段暂时的关系不十分安心外,还有一个关键,他认识我那天我就是陪酒的,他没嫌弃,就证明不在乎这个,我抛掉一切养活自己的渠道,就为了讨好应酬他,可他哪天说不准就不要我了,我手里攥一条退路,才不至于太狼狈。
不过我一直没想通他要我干什么,后来仔细想想明白了,我脸没动过刀子,原装的也挺漂亮,而且听话。
一般女的钓上他这种人物,再怎么警告也忍不住炫耀两句,恨不得全场所都巴结她奉承她,可我真一个字儿没捅,琪琪都不知道。
周逸辞喜欢独立有思想的女人,会适可而止的撒娇,有掌控在一个适度内的小聪明。
他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最忌讳攀上高枝就迫不及待搞得全世界就他一个,离了他活不了,他会非常厌烦,厌烦到一定程度,就该甩了。
他最看重我审时度势不争不抢这一点,或者说,我的贪婪我的欲望还没被他发现。
周逸辞那点事我还没发现特别过分的,除了时间太长力气太大之外,其他的没什么。
他精神洁癖太严重了,他一天洗两个澡,而我也必须这样,他不喝咖啡只喝茶,他讨厌女性用品一切带香味的,他尤其不允许我化浓妆,特别讨厌口红,他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忽然有了兴致要吻我,一旦他看到我唇上涂抹了颜色,他会立刻沉下脸要求我洗掉,等我洗完再回来,他早就不想碰我了。
早听说他这人变化莫测,真正跟了他我才知道这大爷就他妈就一川剧变脸,他到处都是雷区,稍不留意踩上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可他温柔起来对我也特别好,就是那种能把人溺死的好。
我从场所回家是下午三点多,这个点儿他一般都不在,结果我进门时看见玄关摆放的男士拖鞋不见了,多了一双早晨他穿走的黑色皮鞋,我身体一僵,反应过来后立刻转身看向客厅,周逸辞果然在,他第一次回来这么早,这让我挺意外。
琪琪的死给了我极大创伤,我几乎濒临崩溃,这个没有一丝阳光的冬天,他和这套房子,是我唯一可以取暖的东西,所以看到他那一刻,我心里忽然就柔软下来。
周逸辞坐在沙发上正煮着一壶茶,他听到我进门的声音淡淡问了句,“去了哪里。”
我隐忍的所有委屈绝望,都融化为眼泪在他这句话后滚落下来。
我知道他很讨厌矫情做作的女人,也讨厌动不动就流眼泪博取男人同情的女人,我赶紧把眼泪抹掉,我想说话,可嗓子是沙哑的,我一张嘴他就能听出我哭了,我只好一声不吭。
他饶有兴味做着茶艺,将壶里的清茶倒出,斟入陶瓷杯中,大概三分之二的位置,他没有立刻饮用,而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味道,我看着他做完这些流程,依旧没吭声,他对我近乎反常的沉默有些奇怪,随即偏头看向我,原本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可目光在掠过我红肿的眼睛时,忽然定格住。
“过来。”
这两个字非常干脆,不容我拒绝和忽视,我也不敢拒绝,他让我过来我就过来,他让我脱我也不分场合立刻脱,吃得就是听话这口饭,对靠山任何要求当然言听计从,这是当情人的职业操守。
我缓慢走过去,站在茶几旁边,我犹豫着要不要再靠过去点,他先很不满的命令我,“俯身。”
我按照他吩咐将身体压下,他忽然用另外一只手勾住我脖子,朝前狠狠一拽,我身体在他掌控下完全倾压过去,他近在咫尺的面孔和我不到一寸的距离,我闻到来自他口腔里一丝清苦的烟味,他目光逼射着我眼睛,让我觉得心慌意乱。
“为什么哭。”
我说没哭,他用一根手指在我眼角抹了抹,将那滴晶莹给我看,“这是什么,没洗脸?”
周逸辞总是有特别强大的能力,让人在他面前藏不住事情,我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凝固住,连站着的力量都消失殆尽,我脸孔从他掌心脱离,啼哭着蹲在地上,我说场所里死了个女人,死得特别惨,可没人管,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周逸辞没有立刻回答我,他端坐在那里,听着我无助的哭嚎,直到我哭得奄奄一息,再没有力气嘶吼控诉什么,他这才朝我伸出手,我泪眼朦胧盯着他红润宽厚的掌心,没有任何迟疑握住他的手,他攥着我指尖将我从地上拉起,我被他安放在腿上,以一个特别色情的姿势坐在他怀里。
他面无表情将我脸上斑驳的泪痕拭去,“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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