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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凌也不急着解开她抹胸，伸手从底下探入，一边柔软上揉捏，一边低头隔着薄薄又湿透了布料含住了凸起顶端。

唐子嫣倒抽了一口气，又怕外面守着霍嬷嬷和翠竹听见自己声音，一手捂住自己嘴，一手紧紧抓住赵玄凌肩膀才稳住了险些软倒身子。

她趴倒赵玄凌肩膀上，被他揉捏得浑身无力，只能无助地嘴边溢出几声破碎呜咽。

唐子嫣趴床上，用被子捂住半张脸，看见霍嬷嬷和翠竹进进出出，收拾着从内室到床榻之间水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瞪了身边早就已经穿戴齐整赵玄凌，浴桶了被折腾了一番不够，还将自己抱到软榻上翻滚了一回，又回到了床榻上，弄得到处都是一滩滩水。

收拾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唐子嫣忍不住又红了脸。

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把寝室给收拾停当了。

唐子嫣翠竹伺候下穿衣梳妆，脸颊还带着两朵红晕，眉梢春意还没完全褪下，给她添了几分妩媚和娇色。

赵玄凌旁边看着她挑出一支碧玉钗子，别发髻上，只叹人比花娇，简简单单首饰反倒衬托出唐子嫣几分娇、媚来。

两人用了点心，正歪软榻上低声细语地说着话，就见霍嬷嬷来禀：“将军，夫人，尚书令派人带着礼物上门来，说是祝两位迁居之喜。”

唐子嫣皱了皱眉，他们搬进来也好一段时日了，蒋光寒才想起来送礼，真够古怪：“来人是谁？”

霍嬷嬷脸色古怪了，答道：“是大小姐跟前伺候蔡嬷嬷，听说是知道尚书令送礼，大小姐特意求，说是许久不见夫人了。”

唐子嫣挑了挑眉，还真不知道自己出嫁前跟唐子茗有这么深感情：“既然来了，让她进来吧。”

她选了偏间来见这位蔡嬷嬷，蔡嬷嬷身材有些圆润，一张脸圆圆，皮肤白皙，倒是显出几分慈眉善目来。

“见过将军夫人。”

唐子嫣摆摆手，示意蔡嬷嬷起来。

蔡嬷嬷也不多做寒暄，很就将礼物呈上：“这是我家主子心意，还望夫人笑纳。”

她点了点头，让霍嬷嬷收下了，便见蔡嬷嬷踌躇着，似是欲言又止：“嬷嬷，可是大姐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蔡嬷嬷扫了眼四周，屋内只有唐子嫣跟前嬷嬷和贴身丫鬟，必定是信得过，这才压低声音开口了：“大小姐听说夫人手上，有侯夫人送来方子。”

唐子嫣一惊，没料到唐子茗居然会知道这件事：“大姐要方子做什么？”

蔡嬷嬷目光有些躲闪，小声道：“主子心思，哪是下人能猜度？”

唐子嫣冷笑：“蔡嬷嬷是大姐身边伺候老人了，可以说是一手养大她也不为过，怎么就猜不出她心思？而且方子我这里，是谁说？”

蔡嬷嬷“扑通”

一声跪下了，红了眼圈道：“还请夫人怜悯，看大小姐面上，把方子让给大小姐吧。”

“你先说说，到底要哪一张方子？”

唐子嫣对霍嬷嬷使了眼色，后者连忙守屋外，免得隔墙有耳。

蔡嬷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说？翠竹，送客！”

唐子嫣站起身，就要往里走，蔡嬷嬷这才急了。

“夫人，我说，我说！”

她又四处张望了一番，心虚得声音一再放低：“就是、就是那张让人终生不孕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