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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都在办事?”
蒜儿吃惊的问道。
“差不多。
睡了有三四个钟头,第二天起来就跟那姐姐去爬山……这女人体力就是好,恢复得快,我是硬撑着跟着爬……玩了大半天就又回宾馆了,第三天早晨坐车往回走……”
扒鸡断断续续的,一边说一边回忆。
“看来这两天你过的挺充实啊”
,糖蒜酸溜溜的说。
“那是”
,扒鸡自然能听出这话中羡慕的语气,“可把我累坏了,放了七八炮呢,到现在腿还有点打摆子。”
“牛逼!”
糖蒜竖起大拇指,没有别的话了。
我听着有些好笑,心说你丫就吹吧,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还不知道呢。
不过这倒是个好素材,写到小说或者回忆录里一定不错!
之后扒鸡越来越进入状态,绘声绘色的讲起了细节,如何与那女人转战马桶、电视柜、茶几、窗台,自己表现的如何神勇让那姐姐直呼求饶。
我依然淡定的没有回头,但我想扒鸡当时一定是神采奕奕,唾沫星子满天飞。
我被扒鸡的表演深深的吸引,这个假期以一个如此劲爆的故事结局,如此鲜活的存在于我的记忆里。
直到快熄灯时,我起身准备去洗漱,却不小心发现臭豆腐依然在听的津津有味。
虽然他装作玩游戏,但嘴角的笑意与频繁的读档出卖了他,这家伙的心机挺深啊。
这一晚我睡的出奇的安稳,虽然睡前听了许多少儿不宜的内容,但却没有梦到一星半点儿。
可能我已经将这故事划到“励志”
的一类,用扒鸡的事迹来激励自己——总有一天,我会以羡慕他而觉得羞愧!
一大早我照常起床,一直以来我都保持着宿舍里第一个起床的记录,他们从来没有跟我抢过。
然后我打算去对门宿舍叫松子去吃早餐,食堂做的蛋炒饭也是我一早起床的动力之一,顺便看看石锅昨晚回来了没。
我转动把手推开门一脚迈了进去。
一个女人蹲在地上,抬着头用特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这眼神将我准备大吼出来的“起床了”
硬生生给吓了回去。
我一下跳出门口将门“嘭”
的关上。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在做梦!
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就像狮子头掐的一样,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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