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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陆星延语文常年不及格,连“荼毒”
都能读成“茶毒”
,也很难指望他找到合适又贴切的形容词了。
总之沈星若亲在他手腕的那一瞬间,好像是亲在了他的心上。
他下意识就想收回,可柔软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腕上细小绒『毛』,心痒痒的,手指刮着她的耳廓,就那么迟迟未动。
沈星若也难得怔了几秒。
忽地下课铃响,她回神,脑袋稍往后仰,然后毫不留情地往陆星延手上拍了一巴掌——
“啪!”
“拿开你的鸡爪,以后少碰我头发。”
她的警告听起来冷冰冰,脸上也没什么情绪,好像刚刚那不小心的亲密接触就只是个无足挂齿的小意外。
陆星延看着她默不作声地整理书包,整理完又用皮筋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露』出一小节白皙修长的脖颈,不由得又晃了下神。
只是沈星若径直起身,背上书包就离开了座位,连眼角余光都没瞥他一下。
沈星若那巴掌拍得不轻,陆星延皮肤又很白,被她拍这么一巴掌,腕上都显出了红红的手掌印。
好半天还麻麻的。
陆星延收回手,垂眼看了看,又靠在座椅里,脑袋微偏,盯着沈星若的背影,直到她和同寝女生一起离开,才莫名其妙地笑了下。
李乘帆收拾好书包,回头叫他一起走,可冷不丁见他这么一笑,顿时『毛』骨悚然。
他环抱着胳膊『摸』了『摸』,“我『操』,延哥你没事笑什么笑,吓我一跳。”
陆星延没理他,屈起食指,刮了刮下嘴唇,忽地唇角又扯了下。
——童养媳什么的,那也不是不可以。
李乘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之就觉得他笑起来挺可怕的,像中了什么蛊似的。
刚好赵朗铭也起了身,一副还没怎么睡醒的样子,他拉着赵朗铭小声嘀咕了两句。
听李乘帆说得煞有其事,赵朗铭勉强睁开眼看了下。
紧接着他甩开李乘帆的手,声音含含混混的,说:“什么中了蛊,就算是蛊那也是情蛊,这他妈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你是不是眼瞎了,你瞧他那笑,就和边贺那『逼』一样,还用什么粉蓝『色』的被单,『骚』得没边了……”
李乘帆也是个不开窍的,“科学发展观”
没少看,『骚』话没少学,就是没和女生谈过恋爱,连春心萌动的时刻都没有。
听赵朗铭这么一说,他懵了懵,忽然觉得,还真有点像。
他来来回回看了陆星延几遍,又小声问:“那总得有个对象吧,真是陈竹?不能够吧,我怎么觉着他对陈竹没那意思。”
“我怎么知道。”
赵朗铭打了个呵欠,“不过我也觉得不像,这学期开学别说陈竹了,你没觉着他特安分吗?除了打球什么的,也没怎么跟许承洲他们一起出去浪。”
李乘帆回想了下,还真是。
他纳闷了,“那是谁,总不可能是他同桌啊。”
赵朗铭:“怎么不可能。”
李乘帆随口一说,赵朗铭随口一应,忽然,两个人都安静了。
这他妈,不能吧……?!
别人没见着,但他俩倒没少见沈星若给陆星延甩脸『色』,就这样还喜欢,那不是上赶着找虐么。
可话说回来,陆星延对别人可没这逆来顺受的好脾气。
两人齐唰唰看向还坐在座位上『荡』漾的某人,忽然觉得这个危险的猜测,其真实『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上升。
另一边,沈星若和石沁一起往校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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