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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陈老师脸更黑了。
陈老师把柏以凡往前推:“你给这个学生看看。”
校医问:“头晕吗?恶心不?这是鼻血?”
柏以凡点头:“老师我不头晕也不恶心,更没其他反应。
皮外伤妥妥儿的。”
校医给柏以凡鼻孔里塞了两大棉球。
塞完,校医说:“不能大意,不舒服要及时说。
身上都伤哪儿了?”
柏以凡特别配合掀开衣服,露出半截腰:“我这儿磕了一下,您给喷点云南白药吧。”
校医:“衣服都扒了!”
柏以凡:“冷。”
校医坚持:“扒!”
柏以凡:“人多怪不好意思的。”
陈老师上去要亲自动手。
柏以凡麻利地把自己上身扒光了。
柏以凡这时候瘦得能见肋骨,身上比脸白。
青青紫紫又多又显眼。
柏以凡捂脸:“太丢人了。”
谢岁辰站在柏以凡身边,瞥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校医去拿药,谢岁辰拿起外套把柏以凡裹好。
校医来了,衣服又脱下。
破皮的,青紫的,还有肿起来的,校医花了点时间才处理好。
云南白药喷着凉飕飕,柏以凡直哆嗦。
柏以凡拿起自己的衣服,衬衣上血迹斑驳,看着瘆人。
柏以凡太冷也顾不得,穿好再去摸外套。
谢岁辰伸手帮他披上了。
这时一个男人冲进来:“儿子!”
朱乐勇一蹦三丈高:“爸!”
朱爸爸抱住朱乐勇,朱乐勇大声哭诉。
真是父子失散十万年,一朝相见汪汪眼。
柏以凡:“感动中国。”
朱爸爸听了几句就狂暴:“儿子你指给老子看,哪个混球揍你的!
我帮你揍回去。”
柏以凡打了个哈欠,在心里竖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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