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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青云山下。
钓鱼台边,长了好些芦苇。
几只轻舟飘飘摇摇地靠在岸边,看到一丈人带着斗笠盘腿撒线,旁边是一个竹编篓子,想来是钓鱼的。
“四哥,咱们去湖中心的荷花那里吧。”
那里一片极好的荷花,此时说不定有早熟的莲蓬了。
“行。”
温清冠转身和小厮耳语了几句,小厮便取了紫玉箫来,眸眼带笑,“这样的情景没有箫声,景致就耽搁了。”
“卿儿谢四哥。”
云卿佯装行礼,答谢自己今日有耳福。
温清冠亦笑着作揖回礼,“小妹多礼了。”
两人对视而笑,如银铃的笑声传入山间。
不是那么华丽的孤舟就这样静静漂浮在湖中央。
就着蓝天白云,躺在荷花涧中,花香染裳,如此,也是惬意了。
这般出神着,云卿枕着手绢包着的荷花,眼前便模糊了。
“这丫头还真是——”
自己吹着箫,她倒入眠了。
温清冠摇摇头,专注而温情地拿过披风替云卿盖上。
温把玉箫斜放进腰带里,拿起手边的酒馕饮了一口酒。
抛线,赏着有些已落了花瓣的荷花,水底枯叶淤泥水草都模糊可见,心思不觉飘远了。
风吹莲动,湖面荡漾,好一似泼墨山水画。
四哥的箫声这样子洒脱,寄情山水,遍访名山,得之也乐,失之也乐。
岂不畅快?
脑子里窜出好多想法,不觉云卿的嘴角泛笑。
“既醒了,咱们便上岸。
我给你烤鱼吃。”
温清冠系了系白衫带子,收了鱼竿。
“四哥,以后嫂子和我,你疼谁呀?”
云卿眨巴着杏眼,紧了紧发间送的钗环,眼睛如泛着涟漪的水面。
“小丫头,当然疼你啊,其他的可是外人。”
温清冠自然而然地伸手刮了一下云卿的鼻子,眼神别有的柔和。
云卿吐了吐舌,偷偷把船板上的酒馕拿了起来,趁机啜了一小口,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看得温清冠无奈。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李太白当年也不过如此罢了。”
一股子梨香入肠,再久远的醇厚红酒也难得了清冽。
“李太白是谁?很有名吗?”
温清冠好奇,撑着船篙出了花涧。
“额,一个文人,诗写的挺好。”
云卿随口说。
只大概也难学了那骨子里的豪迈,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气势。
“名字我倒没听过,诗却是好的。”
想来也是一个潇洒落寞的人罢。
云卿不语,改日也得在家里的荷花池里,弄只小舟,吃点子凉品,刨冰,木瓜撞奶,什锦水果什么的。
夏天大概也就过了。
船靠了岸。
那丈人还在垂钓,只篓子里并没有一条鱼。
双目紧闭,头发须子都已退了墨色。
云卿心里泛起了嘀咕,也许就凑个意趣吧。
“温清冠,你怎么也在这儿?”
兄妹二人有说有笑地踏在木板上,钓鱼台边的野花散发着好闻的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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