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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罪,请白龙使示下。
“
“你府二公子何在?“
“犬子知道自己闯下祸事,现在正在家里等候发落。”
二公子本是随李庆荣来的,但在李庆荣上楼去见白龙使时,他就已经使眼色让他先回家去躲起来,现在谁都明白白龙使不会让他好过。
当然,李丽蚌也清楚这些,不过她总是晚辈,也不想太过深究。
“你府二公子强抢民女致我东海龙王岛在外人面前蒙羞,按理可废其身逐出东海龙王岛,但本使见你父子二人尚能识错愿改,而此事因人阻拦也未造成恶果,所以网开一面,你府二公子仗三十,一年内不得出府一步,你仗一十,以罚你纵子为恶之罪,若以后本使再听闻有类似的事发生,你们就不用再在东海呆了。
雷顺华听令,本使着你监令,随李庆荣回去执行本使之令,若有虚以应付的,你可先罚后报。
“
“属下接令。
“八俊其中一人站出躬身行礼。
“属下告退。”
李庆荣既已认罪,就只能执行,李丽蚌还派出了监令,这顿板子也只能实打实地挨了,谁叫自己今天倒霉遇上了李丽蚌这白龙使呢,那惹事的家伙还要被关在家里一年,也该他活该。
李庆荣在雷顺华的陪同下带人离开酒楼后,李丽蚌这才招呼余下的七俊重新上桌吃饭,在人前,尤其她是以白龙使的身份见人时,该有的架子还是要端的,但在私下,她与八俊就如兄弟姐妹一样随便。
“小姐,你今天表现得好威严哟,你训那李庆荣时,我呼吸都放轻了,更不敢乱说话,就像是龙王在训人一样。”
李丽蚌左边的女孩刚落座就夸张地轻拍着胸口说道,她拍胸口时,其他人的眼光自然会被那饱满的“凶器”
吸引,她叫王黎花,擅长暗器,打得一手漂亮的柳叶镖。
“就你这马屁精会说话。”
李丽蚌笑笑,转头对林文彪道:“文彪,你说刚才那人来东海有何目的?”
这林文彪就是刚才出面去招呼刘冠雄的年青人,就功夫言只能排在八俊的第三位,但他机灵善思,又最年长,所以是八俊之首,东海龙王李庆元还给了他一个特权,在他认为必要时,可以在不伤害李丽蚌的前提下抗命,避免因李丽蚌使小姐性子而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我没有见过他,但从他飞筷伤人的手法及力度看,他应该是此中的高手,他来东海不知是否只是游历观海,不过我有个奇怪的感觉,他好像很不愿意与你见面,按理他并不知道你是何人,所以他的行为可以理解为他来东海但却并不想与东海建立联系。”
“小姐,林大哥出去与他见面时,我和花妹也躲在后面看,我发现他离开时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很怕事才急着离开的样子,老实说凭直觉我认为他来东海一定有什么目的,但他这样年轻,可能还是第一次来东海,按理东海没有让他感到怕的理由啊。”
李丽蚌右边叫李婷的女孩可爱地锁着眉头思考。
“他没有什么怕的,能够随手将筷子作为暗器打出还能控制好力度,单凭这一点他就可算好手,尤其在他现在这年龄,能如此收发自如并不多见,我知道越大的暗器是越难控制的,暗器花姐比我在行,是这样吧。”
“是这样,大的暗器在力度上是更难控制,我没有看见他发暗器时的手法,但相信筷子并不是他常用的暗器,因为用筷子这样长的暗器太不方便,他伸手来管这事却又明显不希望对方伤得太重,真让人想不明白。”
王黎花嘴里嚼着菜含混不清地说。
“你们注意到没有,他并没有随身带武器,而他的从人功夫并不算强,但我却感到他有着极强的自信心,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我在与他对话时他眼神给我的一种直感,所以说他应该不是怕东海龙王岛,因为以他的年龄,他不可能与东海龙王岛有过节,但他急着离开应该也只是借口,或许他只是不愿意被人关注。”
林文彪分析道。
“林大哥说得对,我也感到他很自信,而且他能够让林大哥感受到力量,想来功夫还是不错的,但我们应该也不会同他有什么过节,别人不喜欢交朋友,我们强求也没那必要,随他去吧。
如果他不插手来管这事,可能我当场就会让那李二公子吃大亏,不会只打他三十大板这样轻松了。”
李丽蚌微笑道。
“小姐不许他出门一年我看也够他受的,就怕他没有这样老实。”
“他敢!
如果在一年内被我发现又在外惹事欺负人,尤其是欺负小女孩,看我不拆了他的骨头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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