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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叫楚朔那种人生赢家太招仇恨了。
结果宁猴儿测试完,兴高采烈的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三个人兀自聊得火热,竟然一个也没有在看他,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苍凉感。
测验结束之后,祁连立刻带着改装图纸回去工厂,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投入生产。
戚言嚷嚷着要去喝酒庆祝,宁猴儿积极响应了,结果被宁夭一记手刀劈在后脑勺上。
“给我乖乖回去训练。”
“是……”
恶魔教官发话,宁猴儿哪敢不从,护着后脑勺一路小跑着钻进了飞行车。
两人回到楚家后,正好碰上午休,宁猴儿一看不用训练,立刻撒开了欢儿跟同伴说起了新机甲的事。
宁夭就转身回屋休息,没想到最近愈发嗜睡,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其他人看他没出房间,哪敢去叫他。
宁夭揉了揉睡得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算了,就当休假半天吧,当即也不起床了,躺在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晚饭是杜月蘅让人端上来的,宁夭披着衣服坐在房间里的小圆桌前面吃了。
吃完正处理情报,杜月蘅就端着汤药进来了。
宁夭闻着中药那味儿,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他喜欢甜食,最怕吃这种苦味的东西,尤其这苦还不是单纯的苦,夹杂着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让人欲-仙-欲-死。
关键是——这药还是宁夭自己配的,这纯粹叫自己作死。
“喝药吧,哝,你看,今天给你准备了两颗糖。”
听着杜月蘅这哄小孩似的口吻,宁夭无语凝噎,好不容易说‘待会儿喝’把杜月蘅打发出去了,就苦大仇深的看着那碗药。
等心理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宁夭一边暗恨着楚朔,一边闭上眼端起药碗服刑。
可是才喝第一口,宁夭便忽然顿住,面色微沉的把碗凑到鼻下仔细一闻,嘴里细细品着那药水味儿,不出几秒,脸色大变!
糟了!
这药有问题!
与此同时,还未等宁夭有什么反应,一阵刺痛忽然从肚子里袭来,宁夭下意识的伸手捂着,但那剧痛宛如波浪一般,只增不减!
只短短一瞬,宁夭的脸色就开始发白,细密的汗珠渗满了额头。
他紧咬着牙,疼痛让他差点连喊话都喊不出来,只得把手里的碗重重的摔出,发出警示。
与此同时嘴唇哆嗦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摸出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几根银针,面色一狠,飞快的插-在自己身上,以防止药效进一步发挥作用。
瓷碗摔在地上应声碎裂,屋子里的人几乎是立刻被这异响惊动,待察觉响声是从宁夭房里传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个个色变,争先恐后的冲过来。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就在隔壁房间的杜月蘅,一进来就看见宁夭一手扶着床沿无力的倒在地上,碎片汤药撒了一地。
“宁夭!”
杜月蘅一声惊呼,马上冲过去将他扶住,而后骇然的发现宁夭身下不断的有血色渗出,整张脸苍白的过分。
杜月蘅立刻便明白是出什么事了,立刻回身,厉声朝后赶来的佣人喝道:“赶快去备车!”
“药……药里有毒……”
宁夭紧紧抓着床单,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了这几个字。
杜月蘅神色一凛,立刻改口道:“叫俞方开老爷子的车过来!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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