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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妖精,你这出戏略大啊,又是什么打算?”
祁连接到宁夭从军情处打来的电话时,正带着斐尔拜访火绒草的研究所。
祁氏的大老板到场,研究所的所长亲自出来接待,领着两人参观了他们的研究室。
祁连参观的轻松写意,也不管礼不礼貌,听到电话响起就接了,然后,就听见了宁夭那个看似风轻云淡实则疯狂的计划。
“什么打算?”
宁夭正在文件上签名的手微微一顿,白皙的手腕上映照着屏幕墙投下的蓝光。
他抿着唇轻轻一笑,微微卷曲的睫毛抖落满眼风情,然后用那清澈却慵懒的声线说道:“我报仇啊。”
此时,还没有人知道青年的这一笑,将在星际海掀起多大的狂澜。
祁连却终于等来了这一句话,他最清楚,宁夭的眼宛若平静的潜渊,里面盛放着的爱恨情仇,只需一个契机就可以化雨,化为连绵暴雨。
宁海澄归根究底只是一颗可怜又可悲的棋子,而他为什么会变成棋子?宁夭和祁连都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们再怎么斗都只是一出闹剧,所有的心酸和苦痛都只是幕后黑手下饭的佐料。
所以要报仇啊少年,否则怎么对得起用了二十几年还没被收走的这条命?
“年轻人不要感情用事,”
祁连谆谆教导道:“算我一个呗。”
“把你的斐尔借给我。”
“不要我吗?”
“要啊,你是我的钱袋。”
所以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鄙视你,太庸俗了,简直俗不可耐。”
祁连撇撇嘴,“哎我给我干儿子打的长命锁你拿到了吗?”
“拿到了,但是叮叮当当的很吵,被楚朔收起来了。”
宁夭随口回了一句,祁大少的思维一向如此跳跃。
“我日。”
祁大少深深的觉得,他跟楚朔就是上辈子的仇敌今生的对手,不见血的战争永远在持续。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做客,祁大少也不敢那么张扬,挂了电话之后又改为短信呼叫。
于是亲自来作陪的研究所所长看着祁连短信发的飞起来,满头黑线,转而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静静聆听的斐尔。
这位先生真是好人。
其实祁连可不是实在不好意思这么大喇喇讲电话,才改为发短信的,那是因为电话的内容实在不能被他们听见,于是才换了一种方式交流。
祁连:我观察过了,这家研究所看起来造价很不菲啊,不说聘用那些高人的工资,就说那些仪器,寻常人根本买不起。
宁夭:那个所长呢?看起来有问题吗?
祁连:他绝对不是这里的真正负责人,我敢打包票。
而且我刚才有意表露出我想给他们研究所投资的事,他连眼神都没闪烁一下。
他不需要我的钱,那就证明这火绒草幕后的老板够有钱。
可是我去工商局调查过,火绒草的所有人就是这个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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