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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赋坏笑一声,低头又咬上荣桓微颤的唇。
从未经人事的荣桓哪抵得过成天风流不羁的司徒赋,不过片刻功夫,便被司徒赋剥了个精光。
一双游移的手将荣桓揉搓的心如擂鼓、脑中轰鸣,纵有口鼻却根本喘不过气来。
“不要……啊!
!
!”
一声难捱的痛呼,终结了荣桓的清纯,断断续续的呜咽渐入佳境,转而化为了*蚀骨的呻.吟声声。
纨绔的司徒赋不曾料到,生涩的荣桓所带给他的,竟是从未体验过的爱欲澎湃,被强压在身下滚烫的光洁躯体,令司徒赋无法控制的亢奋到癫狂。
书香四溢的房间内,一夜神魂颠倒的巫山*,无人知晓,便成了秘密。
只是第二日,荣桓却病倒了。
司徒老爷攥了个鸡毛掸子,抽的司徒赋满屋乱蹿,一边抽一边骂道:
“你个小兔崽子,你竟敢打荣公子,还把他打出了血,你个小兔崽子,还不快去给荣公子道歉!”
司徒赋别别扭扭的来到后院姨娘的住处,姨娘见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便将他让进了屋里,反手将门关好离开了。
一眼瞧见床榻上虚弱的荣桓,那苍白无色的小脸,嫩红的嘴唇上被他咬肿的包,司徒赋忽然心疼不已。
“荣桓?荣桓……”
司徒赋俯身蹲在塌前,轻轻唤了两声。
荣桓缓缓睁开双眼,面前放大一张司徒赋纠结的俊脸,荣桓复又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斥道:“你走开!”
“荣桓,你放心,我司徒赋对天发誓,以后只对你一个好,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你!
!
!”
荣桓气的想要起身,却苦于浑身酸痛无力,只好又闭了双眸,轻叹道:“你出去,我想睡会儿。”
……
不知是发的毒誓起了作用,还是荣桓产生了影响,司徒赋自此果真不再出门放荡,而是在家踏踏实实的开始了学业。
司徒赋天资聪颖,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没过多久,四书五经便掌握了不少。
司徒老爷高兴的找不着北,宴请宾客的时候,便提到了自己的宝贝长子如何用功,如何刻苦,将来必能继承司徒家的家业。
一旁的姨娘微不可查的冷笑一声,从盘子里捡起一颗煮熟的花生米,塞进怀中小儿的嘴里。
酒至兴处,宾客中的几位文人雅士提出,想见见这位司徒家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司徒赋大公子。
司徒老爷乐的同意,也懒得叫下人去唤,便亲自带着几个文人雅士来到了书房。
司徒老爷推了推书房的门,发现门竟然被反锁了,里间传出细微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司徒老爷不解的唤了一声:“赋儿,插门做什么?快开门!”
“啊?!”
司徒赋正忘情的在荣桓体内出入着,突然听到司徒老爷叫门,吓得两人紧忙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司徒老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抬起一脚,咣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跟在身后的几位文人雅士刚想随着一起进去看看,没想到先进入屋中的司徒老爷猛地回身将房门甩上,叫道:“犬子出了点儿事,几位还是先回去吧!”
……
“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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