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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场火灾,给赵叔惹来了麻烦,上面开始查他。”
“这就是赵局出事的原因?”
我很疑惑。
“是的。
我也曾查过当年的调查记录,省里投的钱的的确确买了进口的脱硫设备,海关记录都有。
型号、数目都和申报的一样,说明买的过程是没问题的。
但是等安装的时候,就被偷梁换柱,变成了别的。
四年前的调查结果是,那批买来的脱硫设备被低价走私出去,又从国外走私回来了廉价且型号低端的二手脱硫设备。
走私的人从中赚足了利润。”
陆曾翰的目光开始沉重,“而整个过程,只有赵叔的境外户头,查到了进账,他就成了唯一一个背黑锅的。
其他人全都清清白白。
我自从到了南城,一直想查,却始终没找到缝隙。”
我更糊涂了:“这和密码有什么关系,和姐姐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了想又道,“和邹士钊有关吗?他不也有船厂吗?”
陆曾翰无奈地勾唇道:“发生火灾的,就是他的船厂。
说他和这事没关系,打死我也不信。”
我仔细想了想,问道:“那整件事的逻辑是不是这样的?邹士钊先是和赵局一伙,但后来赵局想脱离邹士钊,就利用姐姐正好和邹士钊拆了伙。
邹士钊就和谭恩明老焦搞在了一起。
后来姐姐把邹士钊的罪证交了上去,邹士钊被关了几天,但是因为邹士钊背后有谭恩明和老焦,所以他放出来了。
就开始疯狂地报复姐姐和赵局。
他故意发生火灾,引起上面对脱硫设备的调查,然后就把赵局塞进去了?偏巧赵局又没等调查结果出来就去了美国,等于不打自招,完全把罪名扛在了自己身上,加上后来赵局在美国出事,这个黑锅就死死压在了赵局身上?”
陆曾翰长长叹了一声,用力捏了捏我的手道:“是这样,乔乔。
我这次参与南城的案子,就从邹士钊入手,卧底在了远航。
他是最好介入的口,而且我也有个私心,想知道赵叔当年的脱硫设备到底怎么回事,所以我想方设法挑起了邹士钊这边走私接货送货的大梁,就是想知道那批设备到底是去了哪里,又从哪进口的次品。
但是始终没确切的消息。”
“直到昨天,我察觉到他们刻意隐瞒可怡的死,又回想陈晨的案子,我忽然有种感觉,可怡也许也像陈晨一样,在他们的某个环节起着关联的作用。
于是我查了查,可怡的作用应该在他们二次洗钱的时候,也就是东南亚,我找国际刑警的哥们儿尽快查了查,在泰国最大的一个艺术品投资市场,有可怡的账号,她的账号还关联着三个账号,其中一个是赵叔的,注销了。
另外两个,就是邹士钊和谭恩明,而她的账号上面还有一个绑定的账号,用的假名和假证件,暂时查不出是谁,但我估计是老焦的。
在可怡死后,这个账户再也没进过钱。”
陆曾翰的表情有些冷。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几个都和姐姐的账号关联,利用姐姐的身份和画,把钱在这里二次洗白,洗白的钱先转到姐姐的账户,再转到老焦那里,所以老焦控制着邹士钊和谭恩明的账户,他们轻易拿不到分赃的钱?”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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