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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桓楚大喜道:“原来是袁兄弟派来的救星,姜某在此多谢了。”
方少飞道:“侯爷客气了,快快随我进入地道,先离开此地再说。”
姜桓楚却道:“方兄弟莫急,可否先将外面这几日发生之事告诉本侯,本侯被关押了这一个月,消息断绝,实在是心里有些不踏实。”
方少飞道:“侯爷,您被关押这段时间里,外面实在是有些混乱。
总而言之,商王已经派了两支人马前往东鲁和南都,持着两位侯爷的信物前去解散军队,收缴府库。
两位世子顾忌二位侯爷的安危,也不敢轻举妄动,姜世子便派了快马去袁大哥那里求助,袁大哥便派了我前来解救王爷。”
姜桓楚怒道:“子受小儿,竟敢以姜某为人质要挟东鲁,当真是无耻之极。”
方少飞忙道:“侯爷小声些,莫要惊扰了守卫。
这便与我快快离开,待得回了东鲁,侯爷提上百万兵马前来,自有报仇之日。”
姜桓楚却道:“不急,方兄弟若有此地行之术,不知可否凿通前往南伯侯鄂贤弟的房间,带他一起出去?否则我即便出去了,东鲁也是势单力薄,恐怕难以对抗商王的大军。”
方少飞想了想,道:“救出鄂侯爷,原也不难,这夜深人静,挖掘地道怕会惊动守卫。
不如您二位先跟我出去,明日白天我挖通地道,再救出鄂侯爷?”
姜桓楚闻言却摇头道:“不可,若是今日我先走了,地道之事便已暴露,鄂贤弟再无机会逃脱。
既然如此,那便劳烦方兄弟明日白天打通了鄂贤弟之处,明日晚上我们一同离开便是。”
方少飞闻言,无奈道:“既然侯爷执意如此,在下便依命行事便是。”
姜桓楚又问道:“地道另一端通往何处?”
方少飞道:“侯爷放心,另一端可通往东城外,在下早已在那里安排了好马数匹,侯爷只要出了地道,我便将地道毁去,侯爷策马东行,不日便可回到东鲁。”
姜桓楚听这方少飞安排甚是完备,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
于是,方少飞领命离去,姜桓楚和姜文烨则连忙找来了些杂物,将洞口盖住,以免被守卫发现。
第二天,姜氏父子整日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只怕被守卫发现了地道的秘密。
所幸直到晚上,这秘密也没有被人发现,二人便也就此放下来心来。
他们却不知,牢内虽然一切都按照计划在发展着,牢外却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
最近的日子,费仲和尤浑二位大夫过得甚是滋润。
如今东伯侯谋反之事正查得紧锣密鼓,朝中大臣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查到了自己的头上。
但费仲和尤浑却并无此担忧,人人都知他们乃是揭开谋反案的功臣,连王后都扳倒了,因此对二人也是异常客气,生怕得罪了二人,将自己也攀咬进去。
这几日,他们二人整日带着几十个家丁闲逛,不是在城内欺负一下商户,便是出城去找来往的客商打打秋风,这般的日子,当真是如同神仙一般。
这天下午,他们照常从城外打秋风归来,眼看就要到朝歌东门了,尤浑却忽然一把拉住了费仲,向路旁一指道:“费兄,你看那是什么?”
费仲闻言,向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只见三个平民打扮的行人,正看守着七匹马。
费仲奇道:“不过几个庶民和几匹马而已,尤贤弟,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尤浑笑道:“费兄不懂马,自然不知,那几匹马可不是凡马,乃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宝马啊,若是想要购买,每一匹可都不下五千钱啊,还不一定能买得到呢。”
费仲闻言一惊道:“此话当真?竟然这么贵?”
尤浑点点头,有些得意地道:“自然是当真,全朝歌哪个不知我尤浑乃是爱马之人,最是懂马。”
费仲闻言撇了撇嘴,心道:只要值钱的东西,你尤浑哪个不爱的?口中却道:“那尤贤弟的意思是?”
尤浑笑道:“费兄,说不得咱们今日可要发笔横财了。
我看那几个牵马的土包子,哪懂什么好马,不如咱们上去问问,花上几个钱将那些马买下,回朝歌再卖出去,这一来一回,可就是几万钱的差额。”
费仲沉吟道:“只怕那马并非那几个庶民的,若是朝中那个大员的马,只是托这几人照看,咱们上去买来,无端地惹些麻烦。”
尤浑道:“不妨,我们先去询问一番便是。
若真是那几人的马,可真是天降给咱们兄弟的横财,自当前去取用。”
费仲闻言道:“如此甚好。”
封神秘史之我不是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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