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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回自己的损失,只能说她没有找对律师。”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
我自知说不过他(而且也知道他说的这些不好听的话也确实是事实),只得作罢,只是心里觉得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混球。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现在急需这个没这么道德底线的混球帮我做些事情。
打定主意后我问他能不能给我帮个忙:“是不是只要钱给够了,你也可以给我帮忙?”
对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给出回答。
服务员此刻端来了刚才点的食材,帮我们摆在了桌子和桌旁的置物架上。
色泽可爱的羊肉片是贴在竖起来的瓷盘上,这也是这家店的一大特色,据说只有鲜肉中的脂肪够厚,肉片才能挂而不掉。
此刻铜炉火锅子里的飘着葱段的清汤此刻已经沸腾,没有再去纠结刚才的问题,我夹了几卷羊肉片下到锅里,看着它们的颜色宛如云霞,我才夹出来蘸料。
肉片入口,不得不说这特地从内蒙草原上订的羔羊肉味道就是不同寻常,又香又嫩却不带一点点的膻味,咬在嘴里软软的口感不知道有多好。
而坐在我对面的大律师并没有着急开吃,而是慢慢往锅里下了白菜和冻豆腐。
“你怎么不吃?”
我记得以前他最喜欢吃火锅,而且从来是只吃不涮的人,这会怎么突然转性开始照顾主动放料了。
他又往锅里放了一些鲜香菇,才拿起筷子夹锅里涮熟的羊肉片:“又不是以前不懂事的时候了,不能像以前一样只是张嘴等着吃了。”
两人无声地吃着火锅,等肉片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抬起头看着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如果给你钱,你能不能帮帮我。”
他微微愣住了,透过火锅袅袅的热气,我看见他的表情十分犹豫,随后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地看向了我:“禾智,如果是你的事情,我是会无条件帮忙的,我还没有坏到那么透彻,我不可能收朋友的佣金。
但是”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又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夹锅里的涮肉,“但是很抱歉,如果是那件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不用你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情。”
他笃定地看着我。
“那件事情如果你想帮我,不用我开口的不是么?我一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我打断了他接下来又要重复的那些理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却忘了把手从火锅上方移开,一下子被从锅子里冒出来的的热气吁了手。
他哆嗦了一下,连忙把手放到嘴前不断地吹着,眼睛想刚才一样一直惊讶地看着我,“不让我帮你也是他的意思,他不愿意你抓着他的死不放。
他希望你看开一些。”
“那只是他的想法。”
我生气地喊道,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一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我,便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我根本不可能对他的死置之不理。
不过现在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我从没奢求你改变主意。
现在我需要的是你帮我另一个忙。”
他重新拿起筷子,眼神里面多了好奇:“你想让我帮你什么?不会还是上回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叫做博简的孩子的事情吧?”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自上次之后,你没有给我任何答复,我不相信你只查到了报纸上的那些消息。”
对方不说话了,他叫来服务员把铜锅里的水续上,后来他一直往火锅里放菜,却绝口不提博简的事情。
我也不逼他,在饭摊帮工的经历让我多了不少耐心。
火锅里的蘑菇已经煮软,吃到嘴里肉坨坨的很好吃。
他回避了我的问题:“我没想到你一直都记着我爱吃火锅这件事。”
“毕竟以前我们两个是好朋友。”
我已经吃的半饱,吃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虽然说,现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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