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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松匆匆走到秦府厅堂,厅堂里仍有阵阵小女孩的哭喊声,从声音可以判断,是玉儿、梅儿的声音。
秦松赶紧走了进去。
秦木会一脸黑线地坐在厅堂之下的木椅上。
王婉容正用一根小竹条,揪打玉儿、梅儿的手心。
秦火喜则坐在东侧的位子上,也是一脸的怒容。
王婉容见秦松走了进来,并未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相反是重重地揪打着玉儿、梅儿。
玉儿、梅儿弹着腿,口中“哎呀呀”
地大叫,很是凄厉。
秦松正欲阻止王婉容揪打玉儿、梅儿时,秦桧大声地喝斥秦松,叫秦松跪下。
秦松自然不会立马跪下,而是询问道:“父亲...这是.....”
秦木会并未给秦松解释,而是更加威严地说道:“你跪还是不跪,别叫我父亲,我秦木会没有你这样的逆子,有逆子如斯,不如绝后。”
王婉容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秦木会道:“老爷,说甚哩,我们不还有喜儿么,没了这野种,秦氏的香火也能延绵万代。
我早给你说过,这野种就是白眼狼,是水牛皮往外卷的货,迟早要生出大事端来,你却偏偏不信。”
秦火喜继续煽风点火道:“父亲,您为国忧,为民想,为我大夏朝呕心沥血,提出的治国策略,是要名垂青史的。
诚然,这天下,有鲁莽之汉,无耻之徒,对父亲的策略大肆污蔑。
这都没甚的,纵观历朝历代,凡系国之命运的策略,皆会有无耻之徒非议,只是万万没想到,毁谤父亲策略的无耻之徒中,竟然有家贼,着实叫人气愤。”
王婉容又道:“老爷,喜儿说得甚对。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野种的所作所为,就是让老爷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扇了自己的耳光。
让你在皇上面前无颜面,在天下人的面前丢丑。
自己的儿子,都反对你的策略,你却还在奋力坚持,岂不叫天下人贻笑大方。
老爷,留这野种到府里,有百害而无一利,给他点路费,赶将出去,从此和我秦府便再无瓜葛了。”
秦木会一脸怒容地坐在木椅上,并没有立马赞同王婉容的提议。
在他心中,原本是有秦松的一席之地,加之秦松作了两首文采斐然《钗头凤》,一度让他有点小小的自豪。
可成也文采,败也文采,没想到秦松竟然在民间诗会上,作了一首《破阵子》,诚然,仅从文采上来说,亦是不错,连皇上都赞赏了一番。
平时作出如此诗词,并没有什么,但在端阳诗会上,就让他不可接受。
秦松见王婉容等,不再说话,开口道:“父亲,端阳诗会上的词作,是酒后的无意之作,并非有意针对于您的策略,诚然,从结果上看,是对您造成了诸多的负面影响,让您的策略,天下人不能信服之,松儿甚感羞愧。”
“夫人,你一口一口地唤我为野种,我是庶出不假,但并非野种,秦松有名有姓,自然便是有爹有娘的。
你如此唤我,可顾及到了父亲的颜面。
如果我作的诗作,无意中打了父亲的脸,你唤我为野种,就是有意扇父亲的耳光,相较而言,你更可恶,简直没有一点妇道。”
“还有你,秦火喜,唤我为家贼,倒让我想起一句诗词,人自宋后羞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
我不知道这宋朝,是在我朝之前,还是后,宋朝有个名为秦桧的人,处境和父亲及其相似,其人卖国求荣、诛贤良、杀功臣,落得个万世骂名,让我秦氏子孙羞愧姓秦。
若我的行为,能使父亲不蹈那奸臣秦桧之覆辙,我便是拯救了父亲,绝非家贼,而是我秦氏一族的英雄。
反而你,推波助澜,陷父亲于不义之中,实乃真正家贼也!”
“滚!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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