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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另一道力气揽上她的腰,硬生生将她夺了过去。
纪筝踉跄,身体摇摆,歪进一人怀中,熟悉的沉香气息让她提起的心瞬间放下。
“周司惟,”
她彻底放松下来,回头:“你来了。”
发丝擦过鼻尖,周司惟低头,怀中人脸颊染上水蜜桃色,双眸如水洗过的黑提,全然依赖地看着他,笑意灿烂。
他不再去看那个无关轻重的人,打开副驾驶让她坐进去,弯腰为她系上安全带。
纪筝顺势抬手去搂他脖子,双眸亮晶晶,像是觉得稀奇:“今天居然没有司机吗?”
周司惟将安全带扣好,目光瞥到在昏暗车厢中越发雪白的膝盖肌肤。
她今日穿着杏白色的旗袍改良版裙子,款式别出心裁,左侧微微开叉,方才因为坐进车内的动作裙摆抻上去一截,压在座椅下,原本若隐若现的腿部肌肤此刻便了然于眼前。
偏偏她还浑然未觉。
最外层的布料是蕾丝材质,周司惟慢条斯理放下她的手,将压着的布料轻拽出来,指节边缘刮过冻牛奶般的肌肤。
回到驾驶座,他拿过后座的西装外套,盖到她腿上。
空调开着,纪筝盖住稍凉的腿面,忽然想起来刚才的事:“刚才那个人说他从大学就喜欢我。”
“我听到了。”
周司惟解开衬衫顶端一颗纽扣,发动车子。
纪筝狐疑地看过去:“你不吃醋吗?”
他面色自若:“你对他有好感?”
纪筝摇摇头,她甚至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
周司惟偏头看过来,目光淡然,仿佛在说,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吃醋。
窗外灯光从他脸上飞速划过,甚至来不及留下半点光影。
纪筝隐隐有些想吐,靠回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可是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纪筝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馁。
婚礼酒店离家并不近,纪筝喝了酒,头昏昏沉沉的,很快分不出心神思考。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事实,总觉得车速很快,不消片刻便抵达家中。
刚进玄关,纪筝尚未来得及开灯,便被抱起来亲。
一片黑暗,她没有安全感,高跟鞋清脆一声掉到地板上,她只好紧紧抓住周司惟。
一路到沙发,周司惟放开她唇,拊着她背的手向下:“他喜欢你?”
“你别……”
纪筝被亲得七荤八素,头越发涨,然后背脊他所过之处一阵星火。
周司惟将开叉的裙摆漫不经心往上推,语气也一样从容:“你们相谈甚欢?”
“没有。”
即使黑暗让人没有安全感,纪筝也下意识向后退,远离更危险的人。
随即被掐着腰带回来。
“你说你不吃醋的。”
重新落入周司惟怀里的时候,纪筝撇撇嘴。
顶端盘扣解去,圆润小巧的肩头像剥了壳的荔枝,周司惟把落在上面的发丝撩开,不答。
她嘶一声,向后退:“我又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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