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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就替她看家护院;没有需要,就被她一脚踹开,甚至还被她剥皮拆骨,利用彻底。
将近两年的感情,就凭她,有这个脸说?!
前世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他给一脚踹开的,是谁?
最后,又需要他了,往他身上泼脏水,将他一下给推入谷底,让他差点万劫不复的,又是谁?!
说他肤浅?
是,他可以认这个肤浅,并且也已经为这份肤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可难道,她就不肤浅?为了跳出这村子,出卖了自己身体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这么冠冕堂皇地来教训他。
她还当她是众星拱月般的女神吗?还当他是那会被假象给迷惑住的人吗?
说他肤浅,好,他就认下这肤浅。
正好,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再想着慢慢疏远,而是可以干脆名正言顺地和她一刀两断。
“是,我就是肤浅。
张月鹿的确是长得比你好看,我现在,改为看上她了。”
现在想想,两世为人,他会那么突兀而迅速地喜欢上一个才刚认识的小姑娘,他自己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再为任何女人心动了。
却不想,就那么轻易的,让那个娇软可爱的小女人走入了他的心里。
这或许又是他肤浅了。
但是,这次若那小女人敢冲他作妖,他绝对会灭了她,让她宁可死在他身边,也不会放她出去自在潇洒。
想到这,他的心里立刻就浮现一股极度的冰冷。
但很快,他的眸子一闪,那股冷意,就被一股突然冲上心头的暖意给融化了。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就晃了晃头,重新看向了王艳,见她一副根本就不能接受的样子,就冷声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内心翻江倒海,被殷锐所说的张月鹿比她美的说辞给刺激到的王艳,咬了咬牙,重新挤出了眼泪,哭哭啼啼了起来。
“你是不是嫌我之前没怎么搭理你,所以生我气了,故意这样说来气我?我……我这心里也是有你的啊,可是,那么多人看着,我哪里好意思表现出来啊。
而且,我家里人明着警告我,不许我下乡后搞对象,我……我那样对你,不也是,不也是没办法嘛,呜呜……”
她哭了起来,故作委屈,故作娇弱。
但殷锐看着,只觉得恶心。
她又说,“你大概不知道吧,张月鹿是资本家的女儿呢,是黑五类。
她父母死了,没了依靠,现在又带着一个拖油瓶弟弟,她来找你,这是想利用你呢。
好人家的男子,哪个会和她亲近啊?她会把人给拖累死的。
而且,她的思想大有问题,昨晚上还为她资本家的父亲辩护,当众挨了批评,那可是大队长、支书都看着的。
还有,你别看她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惯会装可怜,其实,她心可狠了。
我这脸上的一巴掌,就是她打的。
这样的人,你怎么能看的上嘛。
我……我哪哪都好,你……你干嘛要她,不要我啊。
只要……只要你能帮我出气,告诉大家,张月鹿捧回知青点的那一碗食物,是她从你这里偷的,我就……我就……”
她脸上立刻飘上了红晕,又故作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埋下了头。
这头却又伸出手,轻轻地拽住了他的袖子,小女儿姿态地轻轻晃了晃,作娇嗔状。
一切,似乎就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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