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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老李和李缘奇怪发现,陈寻的疯癲行为减少了不少,常常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院子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老李和李缘也没有怎么去打扰陈寻,在他们看来,这样的陈寻也挺好的,至少安静。
不像刚来家那段时间,天天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老李简直苦不堪言。
傍晚。
陈寻仍站在院中,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陈寻仍是那副身著破旧青衫,披头散髮,背著一把破木剑的样子。
此前,老李和李缘倒是想帮陈寻收拾收拾,无奈心中有些发怵,谁知道陈寻会不会忽然发神经,索性让其保持原状,不了了之。
“陈大哥,吃晚饭啦!”
李缘来到院子,喊道。
听到吃晚饭,原本安静站立的陈寻眼睛一亮,转身狂笑著张牙舞爪地朝屋內衝来。
李缘没有丝毫意外,轻车熟路地朝一旁避开身子,供陈寻通过。
饭桌上。
陈寻埋头乾饭,风捲残云。
老李和李缘相视一眼,苦笑一声,习惯了。
李缘忽然看著陈寻背后的木剑,好奇道:“陈大哥,你天天背著这把木剑,这把木剑对你来说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我可以看看不?”
闻言,老李也看了过去,不过他没感到有什么好奇的。
陈寻本来就是疯子,別说背著把木剑了,就算常年背著个马桶盖,老李都能理解。
不过在老李看来,缘缘问了也是白问,陈寻这小子神经混乱的,能认得人就不错了,目前就没怎么正常交流过。
其实李缘也是这么想的,无奈禁不住心中好奇,还是问了出来。
可下一刻,陈寻的动作却是惊呆了老李和李缘。
只见陈寻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反手將后背的木剑取了下来,递到了李缘面前。
李缘错愕接过。
陈寻咧嘴癲癲一笑,又埋头继续乾饭了。
李缘仔细打量了手上的木剑,只见表面坑坑洼洼,除此外,就没什么特殊的了,便还给了陈寻。
陈寻这会儿已经吃完饭了,重新背上木剑后,便火速衝出了屋子,来到院子中,一个急剎后,安静站立......
老李和李缘对陈寻这种神经兮兮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话说回来......
“爷爷,你有没有发现,陈大哥好像有些变了?”
李缘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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