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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恒喃喃出声。
“你想问什么可以问了。”
虞幸看到对方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你的体温如何?”
“下降了很多。”
“你鬼化的时候,身体有其他感觉吗?不适、恶心之类的?”
“没有。”
“有没有感觉到有想伤害别人的冲动?”
“没有。”
虞幸越回答,凌恒眼睛越亮。
“那几乎相当于拥有了鬼化的力量,神志却完全由自己控制。”
凌恒嘴里嘀嘀咕咕,由于声音太低近乎于无,后面的大半段话虞幸也听不见,只看到对方开始来回踱步,这是许多人思考时会做的常见动作。
虞幸阖上眼,借着装出来僵硬感一言不发。
凌恒的研究方向,倒是和单棱镜一直在做的研究项目异曲同工,他几乎可以确定,凌恒就是个没到分化级的研究员了。
他可是对这些研究员一点好感都没有啊……
随意想着,他突然觉得脖子后面有些痒。
没有伸手去摸,他听见凌恒的脚步一停,突然幽幽一叹:“可惜了。”
虞幸睁开眼。
凌恒弯腰凑到了他眼前,狂热消下去一些,虽然更像是被强制地掩饰了,重新露出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虽然你是一个特别好的研究对象,但是你可不能留在这里。”
“要对我动手么?”
虞幸问。
凌恒有那么一瞬间愣了一愣。
但是他很快笑起来,礼貌地点点头:“是了,非常抱歉,我猜,你是死者吧——我能看到赵一酒的侦探身份,他一开始就和你在一起,中途又把你放了过来,试图迷惑我的视线。”
规则不让自爆身份,他就用这样的措辞承认了自己是凶手牌。
虞幸看着凌恒的脸,觉得他一会儿热切得不顾礼数,一会儿又几乎称得上儒雅二字,简直像是一个灵魂被割裂成两极。
“赵一酒是侦探吗?”
虞幸问,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掌握的线索是哪些,但每个人的行为没有必然的逻辑,相同的组队方式,怎么理解都能说的通,就像那个什么……千层饼。”
他的胳膊也痒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低头去看,只是用纯黑的双瞳注视着凌恒的脸:“你以为你在第几层?”
凌恒微笑着:“你这些话如果只是在动摇我的杀意呢?事实上你是嫌疑人也没关系,目前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有一定的容错率。”
知道凶手身份的人只要不超过两个,凶手就算杀错了人也可以赢。
“而且,我觉得你像死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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