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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宴淮这一闹,屋里热闹起来,云莺和陈宴洲在文华苑呆的时间就长了。
好不容易出了文华苑,云莺又与大嫂说起两个侄儿侄女。
两人说着儿女经,走路慢吞吞的,即便陈宴洲心里急迫,也只能装作个背景人,默默走在两人身后,听两人说话。
好在临风居很快到了,张禄熹与云莺招呼过后,就进了院子。
再往前走,就是两人住的霁月轩。
陈宴洲攥住云莺的手,无意识的走快了些。
云莺这时候还没意思到不妥,但等进了房间,陈宴洲立马喊人抬水进来,她开始慌了。
这个架势,这不对啊。
云莺扯开陈宴洲的手,就往美人榻处走。
“我的话本还没看完,趁现在天还早,我再看几页。”
“明天再看不迟。
都入夜了,你下午醒来不是还说没睡够?快去洗漱,我今天发善心,亲自伺候你沐浴。”
云莺:“……”
云莺一句“不要”
都没喊出口,丫鬟们就像是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撒开脚丫子离开了房间。
云莺被陈宴洲扛到净室里,三下五除二被剥干净衣衫,两人一起进入浴桶中。
云莺想往外爬,但她很快被拉入身后的怀抱中。
身后的人躯体炽热,就连嘴唇和喘息都是炽热的,只在瞬间,就将云莺点燃。
这一夜不知道闹腾了许久。
云莺睡去时,似乎三更的梆子都敲响了。
这时候云莺由衷的怀疑,跟去锦州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
按照陈宴洲如今热衷这种事的劲头,她担心到了锦州无人约束他,他会越发过分。
但许是他只是新奇,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呢?
她若熬一熬,是不是很快就能熬到他过足瘾,对这事懈怠下来?
云莺的胡思乱想没有答案。
但到了翌日,云莺心中有了答案,那就是,短时间内,陈宴洲是过不了瘾的。
她不能再纵容陈宴洲了。
不然,不是他精尽人亡,就是她被折腾的阴虚亏损。
云莺咬着耳朵,和陈宴洲说了她的担忧,陈宴洲伏在她颈侧,直笑的喘不过气来。
云莺气急,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就是不心疼我。
我这几天腰疼的厉害,脸上的黑眼圈还特别大,不信你看。”
陈宴洲看了,然后就愧疚了。
他这几天是有些过分,她这小身板也着实脆弱了些。
为了长久计较,确实应该缓着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晚些时候,一家子去衙门的去衙门,逛街的逛街。
云莺是不缺首饰的。
她成亲时,婆家的聘礼中有好几套贵重头面,家中祖父母和父亲也搬出了压箱底的首饰头面,给她撑场子,更有外祖家的舅母等人,特意买了锦州新奇的首饰给她。
云莺的首饰多的是,不论是贵重的、日常带的,亦或是样式新奇的,样式多、品种还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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