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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大保安系等着你!”
陆崇琢磨着眼前的题,心不在焉的笑骂:“滚吧你两。”
后悔在宁柏走之前,没把这道题问清楚。
陆崇低估了假期里这十几张试卷的难度,放假的三天在家差点把试卷盯出个窟窿,语文和英语还好些,但是数学,他只会前两个选择题,后面的题他压根看不懂在讲什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阅读理解能力有问题。
陆崇给宁柏打电话,嘟了几声,那边接听。
“宁柏,你在干什么啊?”
宁柏笔尖一顿:“没干什么,刷题,十一月就得去京都竞赛了。”
又多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陆崇下意识脱口而出:“在想你。”
宁柏有瞬间无语,浇了盆冷水:“……你不如想想你上周的小考成绩。”
陆崇被戳到痛处,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分数:“……你怎么没点情趣。”
宁柏问:“到底找我什么事?”
陆崇扔掉手中的笔,腰背舒展地靠在电竞椅背上,脚一用力,带着椅子转了个圈:“我不会发的这些数学卷子,想让你帮我讲讲。”
宁柏思索片刻说:“行,我刚好准备下午去图书馆买点书,不然就下午在图书馆见?”
一想到能见着宁柏,陆崇乐死了都:“成!”
忽然想到什么,又叮嘱道,“天气预报说今明两天有雨来着,你出门记得带把伞。”
最近气温不定,明明还是夏季的尾巴,却时不时下场雨,寒意总能打得人措手不及。
宁柏挂掉电话,窗外的云已经很沉了,不知道是不是气压低的缘故,宁柏心想着自己也没跟陆崇说太多的话,怎么就这么口干舌燥,他忽然没由头的心口一悸,喘不上气,身体里燥热难耐。
很明显,这是易感期的征兆。
宁柏立刻从床下翻出行李箱,解开密码锁,从里面找出抑制剂,在后脖颈处喷了喷,收归原位后,又打开窗让卧室里的空气流通,散一散这清冽的气味。
到午饭时间,宁柏下楼吃饭,宁郁已经被管家推着坐在了餐桌旁,今天宁海川外出,家里只有严婉铃在做饭,饭桌上已经摆放了四五道菜,厨房里油爆声响起,伴随着抽烟机的呜呜声,本应该是异常温馨的画面,此刻却冷意重重。
宁郁阴着一张脸,和窗棂外的沉云别无二致,这个家,这个厨房,还有宁海川每晚睡觉的那张床,原本都是他母亲的。
什么时候竟成了这个三儿的了。
宁郁将怒火全往宁柏身上灌:“不然我给你们两个出钱,在外面买个房子,你们母子俩搬走吧!”
宁柏习惯了宁郁的没事找事,态度不冷不热:“你问问父亲吧,他如果同意我和母亲走,我们就立刻收拾东西。”
又是搬出宁海川,宁郁气极反笑。
“你真是父亲养的条好狗,咬人都知道搬金.主,怎么着,就这么想要宁家的家产啊,被我欺负成这样子还癞着不走,还有没有点自尊心?”
宁柏不想走,是因为考虑到严婉铃,严婉铃是一株菟丝花,只有攀附着别人才能赖以生存,或许严婉铃不是个好女人,但她却能算得上半个称职的母亲,毕竟没让宁柏从小挨过饿,没人跟父母能轻易记仇的。
严婉铃做好了最后一样饭,端出来摆在餐桌上,一桌子都是很有特色的江南菜,龙井虾仁,西湖醋鱼,赛蟹羹……不得不赞叹,这个女人做饭确实是好手,不仅擒住了宁海川的胃,还捏住了他的软肋。
男人多败温柔乡。
严婉铃热切地照顾着宁郁,用公筷给他夹菜:“开吃吧,小郁,你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宁郁将轮椅调头,冷笑:“气都被气饱了,您跟您儿子慢慢吃吧。”
严婉铃的筷尖明显抖了下,她小心翼翼问:“是阿姨今天做的饭不合你胃口吗?”
宁郁口无遮拦:“饭挺好,是你们两个倒我胃口。”
路过宁柏身边时,宁郁忽然闻见一股味儿,淡淡的,却依然能捕捉分毫,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你身上,怎么有股Omega抑制剂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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