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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想到现在的我囊中羞涩,就硬着头皮给她留了个电话。
结束了这一天的旅程之后,进了房间,我拖着疲倦的身体,躺在床上。
我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窗帘也拉上,房间很黑,靠在床上,在无数次进入失眠失败后,我站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夜晚的厦门。
与苏州相比,厦门的夜显得很冷清,在我看来确是寂凉.......
从行李箱拿出一罐啤酒,一口气直接喝完。
夜晚总会让人褪去那层厚厚的保护色,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
我冲进了洗手间,放了热水,躺在浴缸中,希望这舒服的感觉,能让我心里的悲伤减轻一些。
可能是因为啤酒的关系,今天发生的一切,如放投影一般,那一幕幕画面又浮现在我眼前。
此刻我很想关闭自己任何思绪,不再想那些让我窒息的画面,可是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辆公交车上,隔着窗外看着江颜离我越来远.........
丢掉啤酒,我捂着脑袋,痛苦又一次让我迷失了自我。
一气之下,我把头埋进水里,一阵窒息感随着而来,一分钟之后,我涨红着脸,抬起头,然后又埋进水里。
来来回回4,5次之后,一阵眩晕感渐渐让我有些睡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拨通了巩川的电话。
“喂,老巩你起来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听起来像刚起床,他说道:“兄弟,你到了吗?我马上去机场接你,你等我。”
“别来机场啊,我不在机场,我在新源大酒店呢,你直接过来把,我在门口等你。”
“OK,OK。”
挂了电话,提着行李箱退了房,来到门口吃了一碗面条,随后坐在路两旁的石椅上,等着巩川的到来。
手机通讯录中,我屏蔽了所有人,只有王叔和王袁没屏蔽,我不知道王袁有没有收到那个短信,但是却希望他快点去我家把辞职信交给安玥,这也算迟来的道别吧。
虽然没什么意义........
游荡在对面的公园,突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郝月提着行李箱一脸郁闷的蹲在酒店门口。
她怎么还在这?
带着疑问,我走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她背对着我,我轻轻拍了拍她,道:“郝月小姐,你还没走啊?”
感觉有人拍自己,郝月一脸郁闷转过头,发现是我之后,立马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我丝毫没有防备,被她这么重重一推,倒在了地上。
“卧槽!
你这个疯女人干嘛呢!”
我一脸懵逼,拍了拍屁股,缓缓站起来。
“你这个人也太小气了,居然不管我,自己就走了!”
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愣了愣,道:“大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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