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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面具不掉,掉的就是你的命!
你师父不会这么恐怖吧!”
禹司凤恨恨道:“你才是、娘们!”
他中原话说的不好,这几个字被他这样咬牙切齿,听起来更有一种滑稽的味道。
钟敏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最后连禹司凤自己也撑不住笑了。
他们俩经过这一遭,也算是性命之交,早把之前的龃龉给抛到了脑后。
这种危险环境下,居然开始谈笑风生,各自说起门派里的趣事来。
这岔道虽然狭窄,却也不深,走几步就摸到顶头的洞壁了。
蛊雕纵然一时进不来,情况也实在是很危急的。
但他们几个就算把命都拼了也对付不过它,如今也只有窝在这里聊天等外面的大人过来救他们。
两人谈了一会,只觉蛊雕在外面折腾的声音渐渐小了,想来它受了伤,这会也终于累了。
如果它能自己出洞便是万幸,否则他们还不知要在这里等多久。
“你,受伤了?”
禹司凤见钟敏言胸前血迹斑斑,忍不住问。
钟敏言在胸口抹了一把,叹道:“小伤,被抓了一道口子而已。
倒是你,刚才被它翅膀一扇,没事么?”
禹司凤摇头:“皮外伤,而已……”
话音刚落,却听身后璇玑似乎叫了一声什么,两人急忙回头,却见她不知何时满面苦楚之色,脸色赤红,额上汗水涔涔,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钟敏言吓得急忙凑过去,伸手在她脸上一摸——烫的要命!
赶紧拍了拍她的脸,低声叫她:“璇玑……璇玑?!
喂!
醒醒啊!
听到我说话吗?”
她全然不闻,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牙齿把下嘴唇咬出一个深深的血印。
禹司凤飞快抓住她的胳膊,在她脉门上一搭:“心跳好快!”
他皱眉,“不像是,生病呀……”
这种情况,倒有些像是走火入魔。
奇怪,她明明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怎么可能突然走火入魔?
他正要仔细搭脉,不防璇玑的手腕一翻,当真快若闪电,五指如钩,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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