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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迦索斯显然轻松了不少,没等丹德里恩再次催促,它便欢快地朝对岸走去。
等到终于抵岸并摆脱水草之后,它甚至擅自在水边小跑起来,彻底打湿了丹德里恩的裤子和靴子。
但诗人并没有发觉,因为他想象中的利箭始终瞄着他的肚子,在他脖颈和后背蔓延的恐惧就像一条硕大、冰冷而又黏滑的水蛭。
那片赤杨林后面不到一百步的地方,在河畔青草地的另一侧,耸立着一座黑暗而险恶的林木之墙。
布洛克莱昂森林,往下游方面几步远的岸边,躺着一匹马儿的白骨,荨麻和芦苇在它肋骨间生长。
那儿还有一具小些的骨骸,显然不是马骨。
丹德里恩发起抖来,连忙转过头去。
在丹德里恩催促下,骟马费力地走出河畔湿地。
踩踏烂泥的嘎吱声和水声不时传来,泥巴的味道令人不快。
青蛙的呱呱声暂时停了,周围一片寂静。
丹德里恩闭上眼睛。
他不再吟诵,也不再即兴表演。
他的灵感和勇气都已枯竭,只剩下冰冷而令人厌恶的恐惧。
这也是十分强烈的情感,却与创作冲动彻底绝缘。
珀迦索斯抬起松软的耳朵,没精打采地拖曳着脚步,朝那片属于树精的森林走去。
许多人将其称为“死亡之森”
。
我跨过了边界,诗人心想,已经没法回头了。
如果站在河里或岸边,她们或许还能放我一马。
但现在不行了。
现在我成了入侵者。
就像那个人......我也会变成一具骷髅,作为对其他来者的警告......只要这儿出现一个树精......只要她们看到我......
他在回忆自己看过的箭术竞技和比赛,还有乡间集市的射箭表演。
稻草做的箭靶和假人被箭头刺穿,甚至撕裂。
人在中箭时会感觉到什么?冲击力?疼痛?或者......什么都感觉不到?
周围要么没有树精,要么就是对方还没想好该拿他这个孤身骑手怎么办。
尽管诗人吓得全身僵硬,却依然毫发无损。
森林入口被浓密的灌木丛和倒下的树干遮挡,到处都是树根和树枝,不过丹德里恩反正也没想走到森林边缘,更别提深入其中了。
他可以承受风险——但他不想自杀。
他非常缓慢地下了马,把缰绳系在一根暴露的树根上。
他很少这么做,因为珀迦索斯并不喜欢到处乱跑。
但箭矢呼啸破空时,这马会有什么反应,丹德里恩也说不清。
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努力不让自己和珀迦索斯听到这种声音。
他从鞍桥上取下一把鲁特琴。
这件乐器做工独特而精美,琴颈又细又长。
他抚摸着嵌花的木制琴身,想起这是一位女精灵送给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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