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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育是个头脑很灵活的人,发现好几百敌人一窝蜂似的涌上来,他第一时间便确定,就自己这点人,想挡住这么多敌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决定玩点邪招,利用日军对八路军根深蒂固的一些印象,给日军一个大大的惊喜。
战斗打响后他便下令冲锋枪手都留在密营木屋里不准开火,同时两挺捷克式机枪也部署在木屋里形成交叉火力,自己带着不到三十号步枪手和一挺捷克式机枪前去阻击敌军,猛打一阵便佯装弹药耗尽撤退……不仅这样,他还让几名女战士抬着伤员往视野比较开阔的地方跑,变相地鼓舞日军的士气。
毕竟打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日军的尿性了,这帮畜生在战场上见了女人,就跟瘾君子见了毒品一样,连命都不要的往上扑,有这几位女同志亮相,日军主动去撞枪口的概率不是一般的大!
猪口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真的嗷嗷叫着带领整个中队的日军一头撞了上来,等到他们发现形势不妙的时候,距离枪口已经只剩下几十米了!
“开火!
!
!”
江辉一声怒吼,率先扣响了板机,捷克式轻机枪发出清脆的鸣叫,弹壳飞溅间膛焰乱窜,成串子弹刮风似的扫向几乎毫无防备的日军。
另一挺机枪也猛然打响,两挺机枪扫出的子弹排成一把长达数百米的火镰,狠狠地在日军狂乱的人潮中间扫过!
一名跑得比猪口还快的日军小队长成为这次巧妙的伏击的第一个牺牲品,他被火舌舔了一下,胸口炸开好几朵血花,身体向后一仰将指挥刀甩出老远,仰面倒下,身体在雪地上扭了几扭就不动弹了。
当然,他并不孤单,因为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倒霉的日军仿佛被大风扫过的麦子,齐刷刷的倒下了一大片!
猪口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蹦了出来!
他很幸运,在机枪枪口冒出第一道膛焰的时候便本能的卧倒,与一串子弹擦身而过,并没有受伤,但内心的惊骇却不亚于挨了好几发子弹。
他骇然看着前方不断喷吐火舌的机枪火力点,嘴巴有点合不拢了。
该死的,这帮土八路哪来这么多机枪?他们火力不是很贫弱的,一个连往往只能摊上一挺捷克式轻机枪的么,怎么刚刚打掉了一挺,现在又冒出了两挺?真是见鬼!
哒哒哒哒————
在左侧,又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响起,后续跟进的伪军士兵惨叫连连,转眼之间就被扫倒了五六个,剩下的也吓得赶紧卧倒,举起步枪朝机枪子弹射来的方向胡乱射击,至于能打中什么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三挺机枪!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部队,怎么会有这么猛的火力?他们该不会是撞上了八路军总部直属的特殊部队了吧!
?
猪口狂叫:“集中火力打哑他们的机枪!”
趴在地上的日军士兵也是反应神速,不等猪口下令,数十支三八式步枪便猛烈开火,子弹飞蝗般照着那两幢充当机枪火力点的木屋射去,劈哩啪啦的打在木头身上,凿出一团团木屑。
更多的步枪紧跟着开火,以数倍于八路军的火力横扫这道临时建立的防线。
四挺跟进的歪把子机枪也匆匆架了起来,两挺跟八路军的机枪火力点对射,两挺压制卧倒在雪地上跟日军对射的八路军步枪手,同样打得跟泼水似的。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对射。
毕竟是差距悬殊,这种硬碰硬式的对射八路军没能占到便宜,很快火力就被压制住了。
猪口见状大喜,叫:“掷弹筒,干掉他们的机枪!”
一名掷弹筒手趁着八路军机枪火力被压制之机架起了掷弹筒。
但不等他将高爆榴弹放入掷弹筒内,叭勾!
一声尖厉的啸响,一发子弹从三百米外射来,射穿他左胸的棉衣,在他心脏开出铜钱大小一个窟窿,登时鲜血狂喷,他身体向前一仆就没了动静。
紧跟着又是一声同样的尖厉啸响,一名用歪把子机枪将木屋打得摇摇欲坠的机枪手鼻梁处多了一个窟窿,子弹穿透颅腔从后脑勺钻出,带飞了拳头大一块颅骨。
副射手明显愣了一下,推开机枪手的尸体,接替机枪手一手压子弹一手扣动板机继续射击。
但很快,又一发子弹射来,他的头盔带着一块破碎的颅骨翻滚着向后飞出几米远,在雪地上泼洒出一道血线。
猪口骇然,叫:“他们有神枪手!
投烟雾弹,冲上去用刺刀捅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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