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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瞪着南思文,胸口喘息起伏。
那一巴掌蕴含了她的愤怒,力道不小。
南思文猝不及防,被扇得脸侧向了一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大约嘴巴里面碰到,出血了。
他转回头看着她眼中的愤怒,抿抿嘴唇,没说话。
两人对视着,直到卡车轰隆隆的开过去。
“谁许你……碰我的?”
顾清夏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目光冷冽,淬着怒火,像刀子一样。
她咬牙切齿:“你以为,这是在你那山里?想对女人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的床单上沾了你的精液,我只要报警,你就是强奸犯!”
她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南思文一直垂着的眼眸慢慢抬起。
“你去……”
他说,“我本来就是强奸犯。”
他看着她,慢慢的说:“你的身子……不就是我破的?”
那件事,本就是他和她之间不能碰触的禁忌,却被他强行撕掳开,血淋淋,生疼!
他说完,清楚的看见顾清夏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没有血色。
她胸口起伏,紧闭的嘴唇微微发抖,快要被自己咬出了血。
南思文忽然后悔说出了那句话……
啪!
这一耳光,比刚才那个,更响,更狠,更疼!
黑色大路虎绝尘而去。
嘀——嘀——
卡车停在铁门外,车上的人一边按着喇叭叫大院里的人来开大门,一边探着身子朝南思文这边张望。
那一耳光,他们可都看见了。
那女的开车走了,文子掐着腰在田垄上来来回回走了几趟,一会儿低着头看地,一会儿抬着头看天,忽然又拍了拍脸,揉了两下……
那浑身的烦躁,隔着这么老远他们都感受得到……
南思文来回走了几趟,那边卡车还在嘀嘀。
也不知道院子里的人是听不到还是怎么的。
最后还是南思文走回去,给他们打开了大门。
懒得他们!
就不知道下车自己开门!
卡车开进院子中间,几个人放下车档,开始往下卸吊篮。
南思文一声不吭过去帮忙。
要不然老板喜欢他呢。
别的几个吊车司机,除了开吊车,别想支使他们干别的,个个跟大爷似的。
南思文就不一样,勤快,眼里有活儿,而且不怕累能吃苦。
吊篮这东西,一台才几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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