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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少谨觉得怪怪的,但是说不上哪里怪,看着两位师叔郑重地抱着牌位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也只能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安意进了自己的房间,摸出来刚刚偷偷藏起来的炭笔,在牌位的背面写上了“父安顺之灵位”
。
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砸到了木板上,她小心擦干,把牌位摆在了柜桌上,对着牌位磕了三个头。
出了房间,萧少谨手里正捏着一张传音术牌。
“掌柜的说订购葵花籽的人变多了,他的小店要被挤坏了,让我速回。”
看安意红着眼眶,柴锦森也是一脸落寞,他唤出了葡萄藤,结了两串葡萄来,又拿出一张传音术牌,“几位师叔在六殿要认真学习,有事找巡逻弟子激发这张术牌,我会尽快赶来的。”
安意把术牌收好,几人目送萧少谨离开,不约而同的想把葡萄摆到灵位前。
“师姐,不知道刘大伯和安伯伯怎么样了?”
柴锦森看安意用小刀分葡萄,突然问出来。
安意握紧了刀柄。
“不知道。”
另一边,遥远的千里之外。
“气死我了!”
东君在云雾缭绕的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上,直跺脚。
山风呼呼的吹,他也不设护罩,就在石头上蹦来蹦去,任自己被风刮的凌乱。
“气死我了!
老匹夫!”
元仕躲在树后避风,都是他没用,让师父让人如此欺辱。
东君不解气,拿出笛子来,一通胡吹,吹的元仕觉得自己的魂都要搅散了,身前的大树树叶也搅秃了,不对,是山顶的树啊草啊,都掉了层皮,他看见山下有人在向上赶来。
“老匹夫!
老匹夫!”
东君见有人来,笛子也不吹了,拔出佩剑来,稀里哗啦就是一顿砍,砍得山崩地裂,大石头彻底碎了,山顶劈出一条巨缝来。
然后他拎着元仕就跑了,“万宗主,此处风景甚美,吹笛舞剑甚乐也,勿怪勿怪!”
他冷笑一声,“有缘下次再见!”
还是坐在东君的飞叶舟里,元仕颤颤巍巍地走到东君面前,“师父,我转修鬼道也不失为一种新思路,他们不值得您生这么大气。”
东君翘起来双腿,向后仰身,“哼!
那老匹夫纯粹恶心人,你也不要太没出息,好歹你也是个出窍境,只剩分魂怎么了?何至于让人这么埋汰?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说着翻了个白眼,“那老匹夫根本用不上那净水藕,说什么多少东西都不换?”
他想想就生气,不换你干脆说,为什么等他报了那么多次价,才说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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