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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赃物都搜出来了,以及那连她都解释不清楚的夜行衣也展露他眼前,他还是如此坚信她不是窃贼。
“庭轩!”
她禁不住地柔声叫了他一句。
沈庭轩看向她,两个人都没说话,相视的眸光却难以形容的温柔。
无论是许玉珍还是楼玉画,瞧着这样的场景,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许玉珍开嗓打破这样的温存画面,不悦道:“认证物证都有,就连行窃穿的衣裳都有,庭轩你还帮她说话,若是你不舍得将她处罚,今日我就当个令你不痛快的人,我来罚她。”
许玉珍说完,就准备对警卫下令,将安沐颜带走。
沈庭轩抬手打住,严肃着嗓:“母亲,所谓的物证不过是埃布尔夫妇送的那些东西,若她真是窃贼,怎么会如此蠢笨,将东西放在我们共用的衣柜之中,这个疑惑我之前也说过。
其次,夜行衣她确实不知晓,也的确是我给她准备的惊喜。”
沈庭轩这番话,让安沐颜都困惑了。
这护妻确实太明显了,毕竟实在没有人会将夜行衣当做惊喜来送人。
安沐颜心里犯嘀咕,如今,沈庭轩究竟要怎么将这个谎言圆回来?
只听沈庭轩一字一句极其认真的解释道:“可谓是夫妻之间的乐趣,旁人又怎么会懂?”
夫妻之间的乐趣?安沐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话亏了沈庭轩能编的出来。
就算摆脱了夜行衣的嫌疑,以后也不好让她在督军府做人吧。
“庭轩,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许玉珍听着儿子说这样的话,都有些失色。
更别提楼玉画听明白沈庭轩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究竟有多难看了。
沈庭轩点点头:“母亲,我当然知晓自己在说什么,还需我解释地更透彻些么?她的肌肤赛雪,穿红色黑色是极其好看的,她之前穿过红色嫁衣,我想看看她穿黑色的样子,一定很美。”
安沐颜感觉自己的脸热烫一片,最后蔓延到耳根,难受地厉害。
她哪里好意思看许玉珍和楼玉画,所以低着头害羞的安沐颜,根本就不能看到楼玉画和许玉珍黑沉到难以形容的表情。
“那这蒙脸的布匹又怎么解释?”
许玉珍显然还是不相信沈庭轩说的。
而许玉珍的言外之意也很明显,这套衣裳连蒙脸的方巾都有,怎么看都是武装齐全的夜行衣,怎么可能是夫妻乐趣的衣裳。
沈庭轩压根不避嫌,还言辞凿凿:“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最是动人?”
什么动人啊,最是吓人才对,安沐颜的手悄悄扯了扯沈庭轩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下去了。
再这么说下去,以后她和他在这方面上,怎么也洗不清了。
“你们瞧,她都不好意思了,你们非要我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让女子家家地多难为情!”
沈庭轩不说还好,话一出,大家齐齐看向安沐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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