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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董卓赶到益州去了,而且还把摩天岭和汉中两条北去的路全堵上了。”
“那董卓在益州有没有干什么?”
她开始明白了什么,也有些着急了。
“我现在只知道剑阁被屠城了。”
“剑阁……”
阁字没说完,嘎然而止,她竟就这样昏厥过去。
我心里一紧,难道她就是剑阁人!
“快来人啊,黄小姐昏过去了。”
龙行第一个赶出来,看了我看了她,“大哥,你不会这么急吧,你做什么了?把人家都弄昏过去了。”
“我什么都没做!”
我又急又气,咆哮了出来,龙行这才赶忙认真起来。
华陀的出现是让我心安宁的唯一理由。
但心里却忽然空了,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看着他们在舱面的焦急,我甚至背过了脸,接着又转回去,又转过来。
刘婉招呼人把黄忻抬到她房去,她想问我什么,但被龙行拉住了。
我走过去,轻轻地说一句,“好好照顾她。”
便走到船队将要到的地方,静等他们的来临。
我摸摸身上,若有所思,赶紧回到我的屋,那个人正静静的昏睡,我走过去,感到有一丝不妥,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有问题,我用手探探他的鼻息。
随即转身大呼:“快请华先生来。”
这少年竟已断气,而华陀刚刚被我招呼去看黄忻了。
门卫赶快跑去招呼人,而我也知道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脖子正被一个人从背后死死的钳住,我赶快用力去掰,他的力量明显不如我,手很快就被我掰开,但我很快松手了,这让背后的人有些奇愕,因为这次他虽然还用手环着我的脖子,但是力气小了很多。
我在他奇怪地问我话之前,先说了话:“快松开你的胳膊,我还能说话,你肯定勒不死我,但你的伤口会崩开的,你会死的。”
他的手松开了,我转身退了两步:“我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凿我们的船。
但是,你现在必须养伤,你好了我们再打一架,好吧。”
我还再想我说的是不是有些太孩子气了。
他的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可言,豆大的汗珠挂在上面,他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我。
为了让他信任我,我背了过去,找到几案上的盔甲,褪掉身上的衣服,直接把那件甲往身上束了起来。
背后的伤口碰到甲让我有些发抖,但是我还是把甲穿了起来,在此期间我始终背着身。
因为我不怕他动手,我想他不会动手,因为,我想不出我和这里的这帮水贼有什么深仇大恨。
而且,我这么信任他,而且,他现在稍有异动,我都能感觉到。
华陀来时,一见我就提醒我这甲不要穿为好,太紧伤口可能会有恶化,我说等到陆上再说。
我穿着这件甲独自一人到了船顶,依着角落的垛口坐下,让背后受伤的地方放空。
我想做的事情就是再看看那张爻堪,我把它放在胸前的护心境后面,而平时的东西我都放在腰带里,我有些不放心的摸摸,腰带里的那张图还在,又转身看看还没到的船,再看看附近有没有人,这一切做完,定了定神,我又开始看着张图。
但实际上我一直在走神,我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心思回到这张图上,但是只要看看这张图,很快就变成了臆想和自责。
我定下了神,想起了在北方的日子,我忽然站起来,坚定地对自己地说:“从此,我不再后悔,我会弥补我所做错的所有事情,而不是不停的自责和自艾自怨。”
我收好了那张爻堪,决定暂时不看了,因为我还是看不出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说老师会遭遇什么艰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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